“我還不知道你？”

    蘇暖暖毫不留情地拆穿了薄淩擎的偽裝，男人向來都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更不是會僅憑眼緣便隨意地安排對方的職位。

    剛才之所以會突然這說，分明就是有他的用意所在。

    許是聽出了蘇暖暖話中的明了，薄淩擎終於忍不住暢快地笑出聲來。

    “真是什事情都瞞不過你。”

    薄淩擎嘖嘖出聲，語氣感慨地開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那女人就是先前寒玉埋在薄氏集團內的間諜。”

    話音剛落，驚訝的人倒變成了蘇暖暖。

    “原來除了我以外，寒玉還另外收買了別的人，做了兩手準備？”

    “不然？”薄淩擎挑眉反問道，“當初她從你那得到的消息並不多，可偏偏每次都能夠及時地掌握薄氏集團的大動向，甚至還能夠得知我和你‘吵架’的事情……”

    薄淩擎的提示已經足夠明顯，蘇暖暖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根源所在。

    “可是你又是怎確定的人選呢？”

    蘇暖暖將自己內心的好奇說出了口，“寒玉出事以後，她並沒有暴露出來，總不可能是自己傻到在公司露出了馬腳吧？”

    聞言，薄淩擎一臉神秘地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他頓了頓，見自己成功地吸引了蘇暖暖的注意力，這才不疾不徐地開口解釋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讓許瑞私下調查過秘書處這群人的生活習慣，除了她以外，其他人與往常相比並不曾發生太大的變化。至於這個李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