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輕輕的搖了搖頭，鳳天和他們的位置相隔很遠，即便蘇暖暖做出了什暗示，從那遠的地方也不可能看得見什。

    “爸爸，對不起，我沒能發現什。”

    南南心中有些歉疚，他一心都在競標上，並未過多去關注蘇暖暖。如果他能多分出一點注意力，或許還真能發現什。

    “南南，這並不是你的錯，沒有道歉的必要。”

    薄淩擎輕輕的擺了擺手，安慰著南南。

    “你們這次已經表現的很好了，暖暖的事情不必太在意，反正之後肯定還會有見麵的機會。”

    事情發展到今天，鳳天和薄氏遲早會決出個生死。隻要蘇暖暖還擔任著鳳天的副總，那他們遲早都是會見麵的。

    “爸爸，貝貝……”

    貝貝剛想說話，卻忽然發現薄淩擎臉上的笑容消失，用冷酷的眼神盯著她的身後。

    “李秘書，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看著忽然出現的李曉月，薄淩擎習慣性的仍舊喊了她一聲李秘書，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可沒有透露出半點敘舊的意思。

    “薄總，好久不見，你對我還是這樣敵意滿滿。”

    李曉月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露出了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就算她在薄淩擎手下當秘書的時候，她也能夠感受到他對於自己的敵意。而現在，這份敵意更加毫不掩飾的展現了出來。

    “你是鳳天派到我身邊的間諜，不這樣對你，你還想讓我笑臉相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