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秘書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蒼白，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血色。她很清楚，李曉雲會給她什樣的新崗位。

    “李總，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千萬不要讓我去一線。”

    在鳳天，無論原本是什樣的地位，但隻要被李曉雲貶謫的人，無一例外都會變成公司最底層的員工。

    雖然鳳天對員工的待遇還算不錯，底層員工也沒那不堪。但對這些曾經身居高位的人來說，這樣巨大的落差感可不是那容易便可以接受的。

    “不要再說了，馬上到人事部去報道。如果你敢再多說半個字，你知道會有什後果。”

    夏秘書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從李曉雲的身上，她從骨子感受到恐怖。

    直到夏秘書離開了辦公室，李曉雲才重新將目光落回到蘇暖暖身上。

    “暖暖，對不起，剛剛嚇到你了吧？”

    李曉雲像是換了一張麵具一樣，之前的冷酷轉眼間便消失不見，重新變回了那個溫柔的他。

    “剛剛有其他人在場，為了不被人說三道四，我不得不對你嚴厲一點。”

    對李曉雲來說，雖然她對蘇暖暖的失敗也同樣十分惱火，但她還有更多的利用價值。為此，他還不能像對待夏秘書那樣，隨意將她給舍棄掉。

    “曉雲，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期待。”

    蘇暖暖的反應同樣很快，看樣子李曉雲不打算追究她的過錯，那她自然也要裝裝樣子。

    “我隻是想盡量給公司省點錢，沒有想到……”

    一邊說著，蘇暖暖一邊哽咽了起來。

    見狀，李曉雲站起身來，走到蘇暖暖身邊。他將一隻手輕輕搭在蘇暖暖的肩膀上，另外一隻手替她擦拭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