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司禦回到屋後,自己打水洗了洗,寺廟環境有限,隨意衝洗了一番,然後上床睡覺。
可翻來覆去,他怎也睡不著。
身上的那種火氣經過涼水的衝刷也隻消散了一點點而已。
他一向自詡自律極強,任何時候後不會失態,可就在與崔雲汐站在那棵大樹上時,他就感覺自己已經瀕臨失態的邊沿。
“該死!”
寧司禦在黑暗中對著空氣咒罵了一句,然後立刻蒙上頭,強令自己即可入眠!
以前他在軍中行軍的時候,隨時隨地入眠也是一種必須具備的素質。
可雖然是入眠了,寧司禦這一晚卻做了無數個春夢。
夢中,他摟著一個女子,做個很多不可描述之事。女子的臉罩在麵紗之下,讓他有一種欲窺全貌卻始終不得的焦急感!
他猛地驚醒過來,已經發現身下一片濕涼…
寧司禦目前為止隻和崔雲汐大婚洞房的時候做過那件事,那種感覺也隻有在她的身上體驗過。
夢中的女人蒙著麵紗,不正與他與崔雲汐洞房之夜時候的情形一模一樣嗎?
…
崔雲汐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她是被寺廟麵的撞鍾聲以及和尚念經的聲音吵醒的。
丫鬟們伺候她起床,崔雲汐才慢慢起來了,由著她們搗鼓。
“王妃娘娘,您快些起來去用齋飯,剛剛王爺那邊的長隨過來傳了話的。說王爺讓大家夥兒去用早膳。”丹橘對著正在梳頭的崔雲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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