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雲汐抬腳也隨著大家到被安放王大夫的屋想去看看,卻被妙仁醫館的幾個小廝給攔住了。
他們對想要湧入屋去看看的大夫們拱手,說道:“館長大人說了,那位大夫他們會盡力救治,請大家不要受其影響大。大家一起聚集在此也不容易,趁此機會多結交一些同道中人,也算是不枉此行,見麵請大家繼續進行。”
眾人嘩然,此刻誰還哪有心思互相引薦,都在擔心那個暈倒的王大夫。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說什的都有。
“王大夫與我們大家同吃同住,他是怎中毒的?”
“對啊!進妙仁醫館是檢查甚嚴,除了參賽和生活必需用品,其他一概不讓攜帶,他從什時候開始中的毒?”
“不會是進醫館之前中的毒吧?也不對,在進醫館之前他在趕路來京,沒有人能夠害他啊!”
“那就是在醫館中的毒。”
......
上官霖靜靜地聽著其他大夫的議論之聲,一邊回憶剛見到王大夫時,王大夫的神情並無異常,忍不住低聲同崔雲汐說道:“那位暈倒的王大夫就是跟我換房間的仁兄,聽他口音不是京城本地人,他原本住在你隔壁不知道為什偏偏是他中了毒?”
不等崔雲汐回答,他扭頭看向陳容遠,問道:“那位仁兄與陳大夫及其他三位大夫住一起的,陳大夫在此之前可有什異常的發現嗎?”
陳容遠緊皺眉頭,回憶從見到王大夫第一眼開始的所有情景,搖搖頭,說道:“他跟我和其他三位大夫同住同睡,中午咱們都是在妙仁醫館的膳堂用的同樣的膳食,大家吃得都一樣,其他人都沒事,就他自己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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