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晚渾身是汗,柳常青將她放了下來。 她虛脫的靠著牆站著,任由柳常青給她把衣服穿好。 回過神來的鍾晚才想到,自己好像還在殯儀館麵,能在殯儀館幹這事的,怕也隻有鬼差有這個膽量了。 她看了一眼柳常青,想問他以前的事,張了張口,還是放棄了,她覺得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