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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留在了絳雲軒。要等現任龍女掌門情緒平複後，紅石姑姑才會帶我去見她。

    古墓派對我很放縱，也沒有要監控我的意思。

    這就像女子初中。學生大概有一百多人左右。陪練小師姐幾十名，有如高中生。

    除了勤練武功外，還要上課讀書認字。但也沒有老宿儒用戒尺打人手心。

    還有學女子才藝課的，唱歌跳舞、琴棋書畫、做菜烹飪美食、女紅針線活也要求樣樣精通。但不是所有學生都參加，參與的妹子都長得特別清秀漂亮。

    古墓派目前沒有男弟子。我成了萬綠叢中一點紅。女校中的男生。

    我赤膊練功，汗流夾背。女孩子圍觀看得掩嘴吃吃作笑，嘻嘻哈哈地。結果被師姐們臭罵一頓。

    我天天被一班師姐妹好奇寶寶參觀。大部分還是友善的大小姐姐。但也有很不友好的。冷冰冰的拒人千。問她也不會回話。七妹七姐姐說不要怪她們。這些是武學資優生；早早已開始修練玉女心經，又年紀太小不懂人情世故。

    這世界總有人不喜歡你，沒辦法去討好所有人。

    有一位美貌小姑姑叫小小的便對我很好。我隻說了一句晚上獨自一人睡有點冷，不習慣。她居然馬上領來兩個小美媚，看著都粉雕玉琢的，說要給我暖床伺候我，還美其名是實習如何伺候主人。

    一個叫淩波，一個叫玉蝶。

    我正在想怎有一點熟悉感。定睛一看，依稀有袁淩波和莊玉蝶的樣子。「果真是有緣千來相會？」

    小小姑姑見我盯看二女，顯得很開心：「這兩個是近年最優秀的人兒了。本來就要送南宮府伺候小主子你的。是老爺說你太小，太早送過去不好，才留到現在。

    姑姑做主先配給小主子了。反正這兩個丫頭性子比較烈，將來派出去辦事也不適合。伺候小主子倒是不錯良配。」

    兩個小姑娘眼眶含淚，扭扭捏捏，好像不情願。小小把兩個人兒又拉到一邊好好訓了一頓。我好像聽到什要報父仇便要忍受一切，要感恩報恩什的。

    「小主子是天上人，要留在這六年，沒兩個貼心伺候的人兒怎成？！小主子怎可以來這受苦。將來姑姑我怎麵對老爺夫人。」

    「什一回事？」我問小昭:「這也太誇張了罷？！」

    「南宮府跟古墓派有合作計劃，要部署大量間子到全國各地。」小昭說:「南宮府暗影掌握全國千多家青樓妓院。出資支持古墓派收養並訓練這些全國挑選的孤女。小小也是個影衛，低品。負責訓練選拔優秀苗子作潛伏間子。將來或進入皇宮為宮女、才人、甚至後妃、或嫁入大官宦人家作妻妾，或賣入各種人家作婢女，或入青樓妓院，刺探情報，必要時化作刺客出手暗殺敵人。」

    「這究竟是武學門派還是間諜培訓中心？」我心想。

    小小姑姑還問我:「聽說林媽媽要把她女兒小青青給小主子你做通房丫頭？」

    我隻好點頭。

    「臭不要臉的！」小小鄙夷地低聲罵道:「自己下賤把女兒都帶壞了！」

    好歹是我乳娘，給點麵子好不好？

    另一位與紅石姑姑一般美麗的楊姑姑對我也很好，她是教妹子們本門武功的，與紅石姑姑同輩份的師姐妹。但卻很多話。

    「小公子你學問真高，比你爹強多了！」

    「你爹當年白字連篇。後與後不分。還說五百年後的漢人全是以一個後字代替後和後兩個字。」

    「你看，假如有一句，“今後後人站於後後之後”……這句話便難以表示真正意思了。」

    當楊姑姑得知乳娘要把迎兒許配給我。她又激動地道：「當年就不該心軟幫她求情！這個賤人死不悔改。要不是看在你爹麵上，早晚給她好看……」美人咬牙切齒，麵泛寒霜。

    好歹是我乳娘，給點麵子好不好？怎兩位小姑姑都這討厭她呢？！

    「她當真以奶水喂養過你？」楊姑姑突然問道。

    「是啊！」我點頭:「乳娘自小待我如己出。」

    「賤人！賤人！我就知道……這個下賤女子！她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又沒生育過，何來充足奶水喂你？！」

    我愕然。

    阿姨，妳那方麵失調？我乳娘的事，妳激動什？

    「你知道？當年本來應該是我當你娘親！」美女目光含淚，我見猶憐：「一切都是這個瘋婆子！下賤女人！把一切都搞砸了！」

    「張月娘這個狐媚子，妖妖媚媚的專會勾引男人……在本門時巳經勾引師兄。出了師門也到處勾人，寡廉無恥！」怎楊姑姑愈評愈激動了？……

    楊姑姑不會是我便宜老爸的老情人吧？！

    怎看都像是二女爭夫戲碼。

    還不是爭大婦那個位置而是爭做二奶？！……

    「楊姑姑別誤會了。」我忍不住勸道：「我爹隻有我娘一個妻子啊！他也沒有別的女人……」

    「南宮郎，你是因為我？！」楊姑姑似乎陷在回憶中了，自言自語。「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你絕不會看上她的。她不配！你隻是因為心善才收留這賤婢……這種女人你怎會真心愛她對她好……」

    「不對啊！爹對我乳娘很好啊！」我嘀咕說道:「據知他跟乳娘出海去了西方歐羅巴洲，就是為了帶她去看病的。」

    「什？！那豈非朝夕相處，天天那個……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你滾！老的大混蛋！小的也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