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木葉時隔幾個月,又極度熱鬧起來。
幾乎大街小巷都在談論旗木朔茂的事,爭吵聲隨處可見。
是優先救同伴,還是優先完成任務?
是村子宣揚的火之意誌為先?還是忍者準則為先?
是救眼前人,還是救天下人?
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給鬧得沸沸揚揚,隨便一種情況假設都可能得到相反的答案,所以注定沒有結果。
而那些堅持要批判旗木朔茂的人們則很快迎來了內部攻擊,他們的母親或者妻子。
“任務途中,我遇到危險,你救我還是繼續做任務?”
“任務途中,你媽遇到危險,我也遇到危險,兩個人不在一起,你是完成任務還是救人?救人的話先救誰?”
都是送命題!
雖然並不是所有女人都這不理性,但由於這問題太有趣,所以也樂意問一問,結果一問就把忍者們給問住了。
他們可以批判旗木朔茂拯救了同伴,但如果是自己麵臨抉擇呢?如果是自己珍惜的家人呢?也是任務為先嗎?
那,忍者難道真的隻是任務機器?
村子所謂的火之意誌,難道隻是在給忍者洗腦嗎?隻是為了讓大家願意犧牲?
和上次日向無夜的提案一樣,當涉及到每個忍者自身利益時,他們就會站回自己立場,而不是站在製高點指責別人。
“團藏,日向無夜回來了,你又失敗了。”
火影辦公室,三代在悠悠吐著煙。
當上忍們陸續提案,要求對旗木朔茂從輕處罰甚至功過相抵時,他就知道這一次的矛盾引導失敗了。
他們作為村子高層,遇到這樣的情況隻能被裹挾,因為不能逆著絕大部分上忍的心意。
“猿飛!這都是你整天宣傳火之意誌過頭的結果!”
團藏敲著三代的桌子,不樂意背鍋。
“我早說過,忍者就是任務工具,必須讓他們完全服從命令!”
“結果你整天宣揚人與人的理解,同伴之間的羈絆,最後才搬起石頭砸了你自己!”
團藏連聲質疑。
三代抬眼瞅了他一眼,淡漠道:“你把人手叫回來吧,以後別做這些事了,就隻負責情報。”
自從之前誌村攀咬猿飛一族的案件過後,兩人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一個光明一個背鍋的默契了。
團藏隱含殺意的看了他一眼,砰地一聲,摔門而出。
三代默默看著房門發呆。
“我該怎處理你…”
“日向無夜…”
煙霧繚繞,不曾停歇。
…
宇智波美琴的宅屋內。
她和無夜兩人肩並著肩,一起士下座,態度誠懇的認錯中。
玖辛奈就盤坐在兩人身前,手撐著尖下巴,目光玩味的在宇智波美琴臉上轉來轉去:“美琴,等你一天啦,還不打算交代一下偷閨蜜男人的心理路程嗎?”
說是一天,其實也都是斷斷續續,而且地毯坐墊軟綿綿的,很舒服。
宇智波美琴像鴕鳥一樣垂著腦袋,聲音小小的:“玖辛奈,你罵我吧…”
玖辛奈差點給她氣笑了:“美琴,你是不是故意表現得這可憐,好讓無夜覺得我虐待你,然後同情你,然後更喜歡你?”
“沒有…”
美琴桑依然垂著眼眸,卻又忽然抬起頭露出很悲憤的眼神:“玖辛奈,你也就在撕閨蜜的時候戰鬥力這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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