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可以說給你聽的,所有的關於我的事,不過…”
無夜笑看著輝夜:“我想晚上在床上抱著你,沐浴著月光,然後親親蜜蜜的說這些,怎樣?”
輝夜一下子將剛才所謂的采耳期間發生的事全部回想起來,被觸摸手臂,撫摸大腿小腿,還被親吻和舔舐耳垂。
如果到了床上…
“不,我不聽了,你也不許來我房間!”
她轉身就走,讓侍女帶她去全套換新的臥室休息。
背影看去,頗有些急促。
無夜笑了笑,湊到琴音耳邊低語:“你看,她自己先跑了。”
琴音妙目流轉,嗔道:“狡猾!”
無夜攤手。
第二天,大筒木輝夜刻意與他保持了距離,每當他靠近就會義正言辭的警告他不許動手動腳。
於是,無夜保證絕對不會再像采耳時那樣。
大筒木輝夜將信將疑。
之後的一周,無夜果然沒有再和她親密接觸,就連牽手都沒有。
輝夜漸漸的,感覺有點別扭和難受。
本來以為那樣的接觸是開始,結果居然是巔峰?
對於從來沒有嚐試過情愛滋味的人來說,這樣的折磨堪比特殊藥劑!
“喂,你…”
第十天後的傍晚,兩人在夕陽下的宮殿上吹風。
“怎了?”
無夜看輝夜靠近過來,居然後退一步,保持一米安全距離。
輝夜心頭升起幾分惱意。
臭男人啊臭男人!
“你在故意和我保持距離?”
她終於直言不諱的逼問上去。
無夜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美好的感情,相互了解是基石,你看,這十天我們幾乎每天都在一起聊天,你對我的了解也越來越深,多好。”
“而且,不是你不讓我碰你的嗎?”
他欣然揮手:“我覺得這主意不錯,我們就做個靈魂伴侶吧,那可是最高境界了!”
“靈魂伴侶?”
大筒木輝夜眯起了眼睛:“也就是說,沒有任何身體接觸?”
“然也。”
無夜搖頭晃腦。
輝夜沒聽懂,但這不妨礙她意會出來。
“你把手伸過來。”大筒木輝夜忽然道。
無夜眨巴著眼睛:“伸手?幹什?”
輝夜啞然。
之前他這說的時候,自己下意識就伸手了,但反過來用在他身上,卻沒想到他會這問。
“你別管,就伸過來。”她強硬道。
無夜心底暗笑,麵上不動聲色,將手伸了過去。
輝夜立刻毫無煙火氣息的抬起自己的手,抓來。
但無夜的手卻在這時猛地縮了回去,讓她抓了個空。
輝夜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腦門上浮現一個大大的問號。
“別動手動腳哦,”無夜抱著手臂,笑的,“是你說了不能碰你的。”
“但現在是我碰你!”輝夜惱怒道。
薄薄的嗔怒,在夕陽下繪畫出一副生動的美人圖,令人賞心悅目。
無夜樂得再逗逗她:“不允許我碰你,你卻要來碰我,這是雙標!”
“你!”
越是不讓碰,心就越是癢癢的。
距離第一次親密接觸已經過去了好多天,那樣美好的感覺一直留在心,現在就像是貓兒的小爪子,在她心撓啊撓,撓啊撓。
“我…生氣了。”
她忽然平靜下來,但看上去卻比之前可怕多了。
無夜眨了眨眼睛,略感不妙:“別衝動,不就是伸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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