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祭旗倒也沒事,但不能讓語兒的膝蓋留下疤痕,”慕安寒就大方的道:“跟我上樓去拿吧!”
“謝謝夫人!”唐昊朗的心受到了一百萬點的傷害,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個個都要殺他祭旗,他做錯了什?
但是,他在拿到手後,又感激涕零:“夫人這是從哪兒來的?”
既沒有出廠標識,也沒有原料介紹,就用一個白色小瓷瓶裝著,充滿古色古香的味道。
慕安寒要收回來,“信不過就還給我!”
“怎會信不過夫人?我隻是想拜師學藝!”唐昊朗抱緊在懷。
慕安寒的師父隻收了她一個徒弟,而且不許她跟任何人說,否則就要和她斷絕師徒關係。
“下輩子吧!”她道,希望唐昊朗早點遇見天殘,就能成為師父唯一的徒弟了。
唐昊朗:“……”
慕安寒沒有再去花園種花了,她回到了臥室去打遊戲。
不過,她已經有了對付顧驍戰的辦法了。
……
一直到了晚上,顧驍戰都沒有收到來自天琴居不好的消息。
他交代了朱琛,一定要時刻注意慕安寒會不會作妖。
畢竟,他今天拒絕了她出去找人的請求,她這人生氣了,肯定會想辦法出去的。
但是,她沒有。
顧驍戰回到了天琴居,踏著清輝歸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隻是,今晚的臥室黑乎乎的。
他在樓下望著樓上,沒有一點兒燈光。
他不由皺眉,他現在已經是習慣了在晚上回來時,她為他點亮一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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