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安寒趕忙去追他,“師父,我不行的……”
直升機已經在他們的頭頂盤旋,亮光照下來,比剛才明亮了許多,螺旋槳也把周圍的花草樹木吹得東倒西歪的。
天殘似乎絲毫不受影響,他看著慕安寒,伸手撫了一下肩膀上的白色小鳥,“寒兒,你行的。不過,不準你對任何人提起我們之間的師徒關係,否則我們之間就隻能是斷絕一切關係。”
他從她治療小鳥,也能看出她長大了,會是一個心懷天下的妙手醫生。
但是,她不應該活在他神醫的陰影下,她必須獨自闖出一片天空。
她生來就是鷹,應該翱翔於天際。
她不應該被天殘的徒弟二字所束縛。
隻是,天殘的苦心,慕安寒現在肯定體會不到。
慕安寒看著師父的背影很快消失,她還不知道那隻受了傷的小鳥,就是師父用來考驗她的醫術的。
“慕安寒,你好大的膽子!”
一聲冷酷的暴喝傳來,從停好的直升機走出一個高大而偉岸的身影。
他踏著清輝而來,身上依然是處理公務時的黑色正裝,但在這個人傑地靈仙氣飄飄的地方,一點都沒有違和感。
反之,因為他的到來,令這座人跡罕至的青山,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慕安寒的眼睛還紅紅的,為師父的離開而感慨萬千。
師父不喜歡再問世事,她卻來打擾了他。
他現在走了,再相見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顧驍戰也來得太快了!
她怔怔的望著站在她跟前的男人,他的臉色冷得可怕,仿佛是從地獄而來的修羅,恨不得將她撕成了碎片。
“老公……”
“你跑啊?怎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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