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屋和屋外的溫差太大,玻璃上有一層蒙蒙的水汽。
慕安寒的手掌貼在了上麵時,印出一個小小的掌印。
顧驍戰與之十指緊扣,也在上麵印了一個,兩人相視一笑。
然後,玻璃上的痕跡就越來越淩亂了。
他讓慕安寒用手作畫,他在後麵那狂野,她哪兒能畫好呢!
一整麵玻璃牆被兩人塗得亂七八糟的,但卻一室的春意,怎也消散不掉。
久違的夫妻恩愛,讓兩人似乎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顧驍戰將她抱在懷,“我好吃?還是餅好吃?”
慕安寒微彎唇角,身心都無比的歡暢,原來的不快,一掃而光。
她迎著男人的目光,她要是敢說餅好吃,恐怕她今天要吃很久這個人了。
如果她這個人好吃,那結果也是要繼續吃。
這個題,無論怎答,都是個送命題。
她笑著抱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麵頰,在寒冬臘月,男人的身上有一層晶瑩的汗水,她覺得無比的性感。
“我老公太帥了!”
“寒寒也最漂亮。”
他也說情話,兩個人這樣靠在一起,整個世界,都是他們的。
慕安寒笑得破了功:“看看我們兩人互相吹捧,仿佛地球上隻有我們倆了。”
顧驍戰也笑了:“會不會累?”
“累啊!”慕安寒依偎在他的懷,“你不知道正常情況下,這等於跑了十公嗎?而且我的老公又是屬於非正常的那種人,我起碼跑了三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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