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換了運動衣之後,果然是出去跑步。
顧驍戰並沒有抱著她,做所謂的什運動。
慕安寒向來懶,懶於運動。
她才跑了不到一千米,就氣喘籲籲的停下來,不肯跑了。
“老公,我不上火,我不跑了。”
顧驍戰一身運動衣,看著年輕又帥氣,他站在夜色,看著雙手撐著膝蓋在喘氣的小女人,“你就這點力氣?”
“嗯,我就這點力氣。”慕安寒抬頭看他。
她看他還能量爆棚,得消耗掉他的才行,免得他抓她回去再做那個運動。
“老公,你去跑吧!我在原地散個步,等你回來。”她趕忙給他出主意。
顧驍戰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有兩個選擇,第一,繼續跑步。第二,跟我回去,我另選擇一種運動給你鍛煉。”
慕安寒嚇得一個激靈,他選的運動方式,是什?
她抬眸兒望他,他隻是微彎角,邪肆的笑了笑,並不言語。
他就是讓她去猜,看她猜不猜得中?
但是,她也要講條件,為自己謀取利益,“老公,我跟你跑了之後,回去不準抓著我再運動。”
“哦!你回去還想做什運動?”顧驍戰把“運動”二字咬得很重。
慕安寒的臉兒一紅,她一跺腳,“反正什運動也不做,回家之後,就是洗澡睡覺。”
“好,我答應你。”顧驍戰也不逗急了她,她願意繼續跑,他得先給她一點甜頭嚐一嚐,否則她又耍賴不跑了。
慕安寒直起身體來:“你說話要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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