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驍戰接不上話了。
敢情這個女人喝醉了,還是很伶牙俐齒,堵得他說不出話來。
“你說我嘴上依賴你,嘴上說喜歡你?”慕安寒得寸進尺的凶他,“我不用嘴說,我用屁股說嗎?”
顧驍戰皺眉:“你怎這般粗魯?”
“……”慕安寒冷笑了一聲:“你知道女人為什結婚久了,就變成潑婦了嗎?”
顧驍戰還真不知道,他見她平時亦狡黠,亦聰明,亦可愛,她也會有如此潑辣的一麵。
“因為男人啊!”慕安寒再戳他的腦門,“男人是不是覺得,老婆是我娶的,我想怎樣就怎樣?婚前是小仙女,但小仙女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當女人染上了煙火味,別說潑婦了,張飛那樣都能活出來。”
顧驍戰又好氣又好笑,這都是什比喻?
果然,他和喝醉了的女人,是說不清了。
“老公,你想不想看我扮張飛的樣子?”慕安寒忽然來了興趣。
“不想!”顧驍戰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偏要!”她使小性子。
顧驍戰冷笑了一聲,“你敢!”
慕安寒才不管他,她抓了旁邊的一個麥,當成斧頭舉在手上:“哥哥,俺翼德來了,咱們去殺了曹操!”
顧驍戰:“……”
這人醉得不輕,也瘋得不行!
可是,她說隻喜歡他一個人,他不寵著,還能怎辦?
“哥哥,哥哥,曹操呢?”她拉著他的手臂問道。
顧驍戰就這樣成了劉皇叔,他真是無可奈何的接受自己這個新人設。
“寒寒……”
“不對,你應該叫我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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