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哲也是經曆過九死一生的人,最後能讓他活下去的人,恐怕隻有慕安寒一個。
“顧驍戰,且不論我是非對錯,你憑一張有心人的照片,就來質問正在認真工作的慕安寒,你被別人挑撥離間了,你還不知道嗎?”
裴哲一針見血的指出來。
“今天動手術的人是誰?是陸老爺子,德高望重,一向支持兒子站你的隊。今天行醫的人又是誰?是慕安寒,是我們的小神醫。兩個人都是你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他們任何一個人出了差錯,後果如何?你想過嗎?”
顧驍戰一拳向他揮來:“我什都不想聽!”
裴哲閃身讓開。
顧驍戰最近一直在做複健,他的身體,雖然不比從前,也靈活了不少。
他提拳再上時,被慕安燁一針紮中了頸部。
他緩緩的倒了下來,被陸宇昊一手扶住,“你給他打了什針?”
“安定劑。”慕安燁收起了針筒,“扶他在休息室,等慕安寒出來吧!他偏執暴躁症發作,你們無論說什,他都聽不進去。”
陸宇昊和裴哲一起扶著失去知覺的顧驍戰去了隔壁休息室。
“你查一下今天會是誰在這兒拍照?”裴哲說道。
陸宇昊點頭,他一定會的。
很快,陸宇昊查到了,是送陸老爺子進入手術室的護士,裝了針孔攝像頭在護士帽。
護士交待,這是副院長張德交待的。
“這個老家夥!”陸宇昊掏出腰間的槍來。
“站住!”裴哲沉聲斥道。
陸宇昊沒有回頭,“他三番兩次的離間戰哥和嫂子之間的夫妻關係,我不崩了他,我不姓陸。你為什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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