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寒也讓他有什說什,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算計!
在她看來,他可以和她商量著顧曉蕊嫁給裴哲的事,但不能直接把顧曉蕊塞給裴哲。
“我讓曉蕊嫁給裴哲,你不高興?”顧驍戰側身,去起了腦袋問她。
慕安寒平靜的說道:“第一,我沒有為這件事情不高興;第二,裴哲要娶誰,和我無關;第三,我在乎的從來就不是裴哲,而是你顧驍戰。”
顧驍戰:“……”她說了什,又好像什都沒有說。
“看來,你還是沒有發現,我為什而生氣。”慕安寒伸腳踹他,“你去睡客房吧!”
她這會自然是沒有用力踹他,他可以失憶,但不能失去信任。
這是兩夫妻產生最大裂痕的根本所在。
顧驍戰:“……”
她說完也不理會他,直接背對著他。
顧驍戰看了她的背影好一會兒,拉不下麵子,他起身離開了臥室。
在他看來,她就是在為裴哲說話。
裴哲一日不娶妻,他就有潛在的危險。
慕安寒聽著門關上的聲音,眼睛不由濕潤了。
她不能因為他受了傷,就可以無條件的縱容他做任何事情。
翌日一早。
已經是深秋,帝都的天氣非常寒涼。
慕安寒穿得單薄,她的肚子已經是微微的隆起,孩子們給的熱量,讓她一點也感覺不到冷。
反之,整個身體都熱乎乎的。
隻是,她的心還是拔涼拔涼的。
她一早去了公司,和霍季光一起跟慕超能那邊的人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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