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顧震鬆知道苗雨思還活著的話,不知道會怎想呢?
他會不會不顧一切的衝到她的跟前,告訴她,他也還活著?
隻是,苗雨思現在的生命,除了天殘師父之外,再沒有了別人。
慕安寒自然是不會主動提及,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對誰都好。
顧驍戰接過慕安寒洗好的葡萄,放在了顧震鬆的麵前,“科技日新月異,我們每一個人都在感歎,世界是在快速變化,而我們都被曆史的車輪推著向前。叔,你吃一點。”
顧震鬆熱情的招呼他們坐下,“你們今天來,是有什事情嗎?”
“我們想從你這兒了解一下詩雅。”顧驍戰倒是直接闡明來意。
顧震鬆有些意外:“她不是死了嗎?怎還要了解她?”
“叔,詩雅是死了,但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顧驍戰告訴他,“還有相關的人,剛剛死於非命。”
顧震鬆震驚的望著他,“你是說,詩雅根本不是單獨行動,她可能還有合作的人?”
“是的。”顧驍戰點頭。
“我想想……”顧震鬆一提起這個女人,他的情緒就不受控製,他拿著葡萄的手,也在不斷的顫抖。
“顧叔……”慕安寒上前安撫著他,“你放鬆一些,慢慢的呼吸,先不要想……”
顧震鬆手上的葡萄被他捏碎,紫色的汁液也掉在了白色的被單上,“我對她隻有咬牙切齒的恨意,想不出來她還有什,能讓我記住的……”
慕安寒和顧驍戰互望了一眼,他叫了醫生過來,護士給他打了一支安定針,讓他平靜下來。
“患者最近的表現都比較平和,但遇到刺激到他的事情,還是會發作,你們說話做事,還是要小心一點。”醫生叮囑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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