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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不急，這個不急。”雖然林白對下屬的主動性強而感到很高興，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民探外擴的工作現在就能展開.

    “衛陽的資金流還沒有恢複正常的運轉，我們還缺少足夠的錢去支持你在外麵展開工作。所以先等等吧，等到開春，你有很多的時間做準備，尤其是權力交接工作，馬虎不得。”

    “屬下明白。民探的工作極其重要，屬下一定會先完美完成交接工作之後，再為大人出征效勞。”說著還拱了拱手。

    “哈哈哈！紅霞啊，沒想到你也有是如此幽默的一麵。”林白看著這位自詡女將軍的大姑娘，忽然對她組建情報網的過程感興趣起來。

    不過那不是現在需要說的，林白給自己的下屬交代了更重的任務，自然不能忘記許諾回報。

    盡管得到了些許誇獎，斐紅霞依然保持著謙遜溫恭的表情，她見林白再次陷入沉思，低垂著視線，便以為對方已經結束了與自己的對話，準備告退。

    “紅霞！”林白叫住正欲站起來的她，“你有什夢想嗎？”

    “啊？”林白的問題過於出乎意料，以至於紅霞不自覺地把聲音提高到了一個不太禮貌的分貝數。

    “夢想啊！嗯……也可以說理想，想做的事，想要的生活。有嗎？”林白之前沉默的時候想的就是這些，對部下的獎勵，有時還是得先問問更好。

    紅霞看起來很是糾結，也許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又或者是有想過，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該不該說出來。

    “沒有嗎？”林白很自然地轉了兩圈筆，半開玩笑道：“比如說……一個又帥又年輕，又有本事又體貼……的如意郎君，這樣的，也沒想過嗎？”

    這、這是什暗示嗎？斐紅霞小心翼翼地抬起視線，往林白那邊看了一眼，又像是受到驚嚇似的趕緊低下去。

    她看到林白對自己笑，那笑容有幾分揶揄的意味。盡管因為以前的工作鍛煉，她非常擅長察言觀色。

    但是這個時候她卻看不出來林白是什意思，又或者是不願意去細看細想。

    “沒……還沒有想過！”紅霞很是肯定地回答道，而後聲音又低了下去，“大人，您也知道，以前的紅霞……哪敢有這樣的妄想呢……”

    說的倒也是，林白心想。

    他站了起來，繞過自己的辦公桌，往窗邊走去，目光不看向自己的下屬。

    倒像是在自言自語道：“我們民探的工作是十分特殊的，高級領導人的身份絕對不能公開，考慮到此，以及為了防治權力腐敗，每一任民探領導的在任時間不會很長，也許是3年、5年，最長——也不應該超過7年。”

    這時林白才轉過頭來看向紅霞：“其卸任之後有些他所知曉的事情也不應當被公開，所以一定要簽署保密協議，還會受到某種程度的監視。

    種種限製之下，民探領導人的自由程度可能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盡管他卸任以後每月都會領一筆不菲的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