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意境又提升些,不然今日還隻能忍氣吞聲。上次見禹州牧,這位州牧就霸道了些,這次見,沒想到連身邊的人也這囂張跋扈了。”徐川暗道。
這次來的兩位州牧,
幽州牧性子還好,禹州牧名聲就差了,以往和妙音談及天下州牧,妙音便告訴他,這禹州牧雖然是一方州牧,可生性貪婪奸詐狡猾,行事手段極其下作,為了一點寶物就無所不用其極,在眾多州牧中都是出了名的沒有底線,更離譜的是其心胸也狹隘,出了名的翻臉快,自私自利!如今十二位州牧中,幽州牧就吃過一回這禹州牧的虧。
所以幽州牧一見禹州牧,必定要嗆他兩句。
一開始徐川還沒當回事,可十年前他陪蘇晴和妙音公主在天下行走,遊山玩水,卻真正碰到過一次。
那次是在“鬆山府”,每年四月府城周圍的山峰上便有五彩煙霞彌漫,是一大奇景。徐川帶著兩個夫人遊玩品嚐美食,在鬆山府竹源氏的酒樓中正好碰到禹州牧也去了,當然,他們掩藏身份低調的很,禹州牧卻是排場極大,席間一個拜見他的後起之秀金丹修士,僅僅是因為對方朝著他的侍女多看了一眼,禹州牧便命人出手挖掉了對方的雙眼,雖然對金丹修士的生命力而言輕易就能恢複,但是那屈辱和痛苦卻是難以磨滅的。
別人會拜見,也是因為背景不小,甚至可能還有些交情,可禹州牧卻不管不顧。
這種性格的強者,徐川心中當然不喜。
不過不喜歸不喜,天下間修真者數不勝數,怎可能每個人都讓他喜歡,脾性不投,多的是。可以打交道就打,不可以打交道,就少接觸,如今的他,倒也不怕這禹州牧。
徐川在前方走著,幽州牧和禹州牧也心思各異。
幽州牧心中感慨著:“這徐川果然天賦異稟,那府門可平常的很,卻能擋住那仆從,都是意境運用,原本聽烈兒說,還以為隻是略微操控空間,如今看來其意境之道已經深不可測了,這才多久,二十多年…進步真快。我等需要用千年時間才達到的層次,他數十年就達到了。”
天資這東西,的確沒得比。
禹州牧也看著麵前的徐川:“這徐川,一點不給我麵子,聽說他嫉惡如仇,少年成名,對名聲就是看得重,我那仆從隻是震懾他的護衛一下,就當著我的麵懲罰?要不是在夏朝,夏皇撐著,在外我還需要看你臉色?罷了,也就是仙魔池名額,我才會找上門來,平日,就是他徐川想要見我,我也不見。”
在他眼,天資,潛力…什都不重要,隻要是比他弱的,不管是弱一截還是弱一絲,都一樣。。
徐川帶著兩位州牧進入一殿廳,立刻有侍女送上美酒。
“兩位請坐。”
兩位州牧一左一右坐了。
幽州牧還笑著:“公侯無需這客氣。”
他笑著,手已經端起長案上的酒杯,先輕輕的嗅了嗅,接著才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喝了一口,麵露回味之狀。
徐川看著他這一套動作,那靈酒是他用來招待涼州牧的,也是他府上一等一的好酒了。
禹州牧卻沒有看幽州牧,更沒有喝酒,隻是淡淡欣賞著這殿廳的裝飾,仿佛眼根本沒有幽州牧。
“好酒,公侯這酒也算是珍品了,不過我這也有些美酒,公侯嚐嚐如何。”幽州牧笑著,手臂在長案上一揮,長案上便出現了一精致的酒壺酒杯。
幽州牧親自動手倒酒,酒杯漂浮到徐川麵前。
“幽州牧的美酒,我得嚐嚐。。”徐川笑道,接過酒杯,杯中酒液竟然是純黑色,黑的仿佛墨汁一般,可是那一絲淡淡的酒香味湧上來,誘人的很,他一飲而盡,當即一股滾燙的灼燒感充斥了他的胸腔,不過還來不及等他體會,那灼燒感就變成了暖洋洋的暖流,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徐川畢竟隻是金丹,體內雖然有聖人血,可也沒經曆天劫淬煉,這一刻感覺自己的筋骨肌肉都強盛了許多,口中的回味也妙不可言。
“好酒,果然是好酒。”徐川由衷讚歎道。
“哈哈,這酒是我自己釀製,公侯喜歡,這壺酒就留在公侯這了。。”幽州牧笑道。
說著那酒壺也飄飛過來。
徐川接過,神識一掃,酒壺外表看起來不大,可是內部卻足有一方池塘般的酒液儲量。
這多,自己釀製?
聽說幽州牧最是好酒貪杯,果然沒錯。
“哈哈,那在下就占一回幽州牧的便宜了。”徐川笑收起酒壺。
幽州牧笑容更甚。
一壺酒而已,如果徐川推辭不收,那才讓他臉上無光,收了酒,這才有了交情。
禹州牧看他們倆品酒做樂的模樣,仿佛自己是個局外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動道:“顯聖公侯,聽說你手中有「仙魔池」名額?”
徐川點頭道:“對,不過如今隻剩一個名額了。”
“就一個了?”禹州牧臉色緊繃,連道:
“這個名額我要了。”
幽州牧看著禹州牧的神情,冷冷一笑,說道:“你要?你要就給你?憑什?你當你禹州牧是夏皇不成?”
禹州牧氣急。
幽州牧則看著徐川開口道:“公侯無需理會這禹州牧,名額嘛,自然是價高者得,公侯開個價吧。隻要我拿得出,絕不還價。”
徐川微微點頭,略一思量,道:“這最後一個名額,在下隻換靈寶,最好是特殊的靈寶,獨一無二。”
如至尊仙戒,自混沌中誕生,獨一無二,蘊含「天書仙圖」,造化無窮。
不求這好,也要碰碰運氣,因為一界寶庫的緣故,徐川相信這個世上還是有很多獨一無二的靈寶流傳開的,而這些寶物,當然最終會匯聚到強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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