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吵架,楊嘉倒也樂的清閑,就在旁邊看他們兩個吵個麵紅耳赤。
第三個看戲的家夥,更加過分,直接叫了兩盤花生米,一個燒鴨,一壺老酒,貼臉看他倆吵。
直到吵了一個多小時,朱緹紫在秦壽嘴都成三千歲了,兩人這才體力不支,罵聲漸微。
就這,他們兩個還不消停。
額頭頂著額頭,瞪著腦淤血般充血發紅的眼珠,死死盯著對方。
瞧那樣子,是沒勁兒罵了,所以想把對方活活看死。
“哎哎哎,吵完了嗎?”
楊嘉食指輕敲桌麵,好意提醒道:“你倆的才學沒問題,我拜誰為師也都沒問題。
但就是麻煩兩位稍微節約點時間成不成?”
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浪費了太多時間。
最後瞪了一眼彼此,哼的一聲分開了。
其實,楊嘉這一個月在川精院主要學習的還有文化課。
曆史和政治,也是其學習的主要目標。
所以,現在的楊嘉,其實對這個世界的現狀,有著一定的基本認知。
所以,他們兩個為什拚了命的想要收自己為徒,甚至不惜答應那離譜的要求,楊嘉其實也不是猜不到。
象牙塔,羅迪尼亞大陸魔法的最高等學府,加入象牙塔,原本是全世界魔法師夢寐以求的終極目標。
但最近幾十年,象牙塔不知為何,總是培養不出驚世駭俗的魔法師。
要知道,放以前,幾乎每隔五到十年,象牙塔就至少能出一個戰王級的魔法師,準戰王級的更是數不勝數。
而自從秦壽掌舵象牙塔首席法師之位後,已經教育二十年沒出過戰王了。
原因,不清楚。
好像是因為人類的整體天賦水平正在下降。
所以,象牙塔現在急需一個天才,一個可以曠古爍今的天才,來挽回名譽。
而相比之下,朱緹紫的目標就樸實無華的多了。
她很中意楊嘉,就這簡單。
至於錢……
藥名灘隻有她一個人,但藥名灘的財產有兩百多萬。
和燒錢的煉金術相反,高等級的藥劑師是很掙錢的。
事實上,作為最頂級的藥劑師,她掙錢比花錢快太多了,錢這種東西她根本花不完。
簡而言之一句話:她不差錢,差個小白臉,而且以她的社會地位,還不能是一般的小白臉。
懂不懂什意思?嗯?懂不懂?
“所以,你們兩個各有所長。”
楊嘉看向秦壽:“一個嘛,知識儲備豐富,但是上限不高,編製正規,社會地位全大陸承認。”
再看向朱緹紫:“一個嘛,知識儲備不夠,但上限很高,沒有編製,還饞我身子?”
兩人點頭。
楊嘉一時間陷入了為難。
兩人各有優劣,這可如何取舍?
“哎呀,想那多幹嘛?你是成年人了。”
就在這時,一直看戲的第三人磕著花生米,突然開口道。
三人一愣,齊刷刷的看向那第三人。
這第三個大佬,名叫:焦史袞,一個lv5的藥劑師,名氣不大,算是二流,但名聲很臭,最喜歡看熱鬧。
嗯,你看他名字就知道他最喜歡在看熱鬧的時候幹嘛了?
“你什意思?”楊嘉冷冷的問道。
焦史袞一顆接一顆的磕著花生,吧嗒吧嗒磕個不停:“從來沒有規定說,學藥劑師隻能拜一個師傅吧?
大部分都是藥劑師們自己作妖,不準自己的學生去學自己以外的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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