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忽然眼神狡黠的看著廚房門口,原來是倪母走了出來。
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跳到倪母的身上,恍如隻掛在樹上的猴子。
“姐姐,是我…是我呀,我是白萍…”
“喲,嚇死我了,你什時候又跑回來了?”倪母看著掛在自己身上,晃來晃去的妹子!有些哭笑不得。
“這不是想念姐姐的手藝了嗎?特地回家蹭飯吃。”白萍依依不舍的跳落地上。
“雖說姐夫過世多年,家就我娘三人,你也把這當自己家,可你這一年到頭不見人影的,讓我都不知道什時候該準備你的豬食。”倪母一邊打掃院子,一邊笑罵道。
準備我的豬食…?
白萍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是自家親姐姐?
玉帶河漂來的吧?
於是悶悶不樂的走到飯桌上,靜靜地看著倪珍秀正在練字。
“秀兒,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學什字?”
倪珍秀回了回頭,免費給自家小姨一個白眼…
然後轉頭繼續寫字,嘴念念有詞…
“狼狽,狼狽什來著?”一轉頭,便在紙上寫了個“狼被圍奸”…
白萍看的眉頭緊蹙,鬱悶的拍了拍倪珍秀後背。
“你要是不行就叫出來…”
倪珍秀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般,高高的撅著嘴唇:“誰…誰說我不行?我可是和未來姐夫學過字的,他好歹是個秀才公…”
“啥?你未來姐夫?鄭商卿?那個迂腐秀才…”白萍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腦子漸漸浮現出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
樓梯上也傳來一陣腳步聲,徐敏拉著鄭商卿,氣喘籲籲的一溜小跑,來到白萍身前…
看的白萍是眉頭緊鎖,心中鬱悶不已…
你們這一男一女跑下樓氣喘籲籲的,幹嘛呢?
卻聽的徐敏拉著鄭商卿一並給自己躬身行禮:“前輩,您可回來了,這是鄭商卿,他身上的蠱毒,越來越嚴重了,還請前輩百忙之中給瞧瞧…”
不料,白萍衣袖一拂,不悅的坐著,也不搭理他們。
鄭商卿見她一襲黑衣,神情肅殺而又冷漠,想來是自己回苗寨晚了,惹的她不高興了…
當下又是深深地一躬身:“還請前輩救我…”
閑逸的伸出蔥蔥玉手,富有節奏的敲擊著桌沿,白萍一聲冷哼:“鄭商卿,你怕是蠱毒發作,快要死了才想起回苗寨對吧?當年你與春兒說的承諾都是屁話?嗯?”
鄭商卿無語凝噎,咽了咽口水…
“不是的,前輩,他如今元神受損嚴重,許多事都已經記不清了,絕非有意如此…”站在一旁的徐敏焦急的為他辯解道。
白萍忽的出手,快如閃電,鉗住鄭商卿手腕,便將一身功力注入鄭商卿體內探查一番。
果不其然…
這家夥的身體,情況複雜啊!
“咦?你身上蠱毒雖是我下的,不過情況為何如此詭異?按時間算,你早該發作身死了,隻是你體內蠱蟲,卻是稀少的可憐…這究竟是怎回事?”白萍疑心大起。
“我…我…也不知道為何啊,還請前輩救我。”鄭商卿眼巴巴的望著白萍,就像是一個垂死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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