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商卿這舉動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這時,一襲白裙的白萍也端著一隻牛角走了過來,翹--臀一扭一扭的。
風韻十足。
輕輕的一伸手,便把鄭商卿給揪了出來。
“鄭郎好歹是個男子漢,莫不是怕了我等。”
鄭商卿臉上肌肉猛跳,嚅了嚅嘴唇,“男子漢大丈夫,有什好怕的?”
“既然鄭郎是男子漢,還請滿飲此角。”白萍話趕話,直接把他退路堵死。
無奈地接過牛角,一飲而盡,鄭商卿原地晃了晃,“再來一角!”
說完便倒在了白萍的懷。
見除了徐敏,外來的兩名男子均已倒下,一眾苗人這才心滿意足的散了宴會。
迷迷糊糊中,鄭商卿感覺自己被白萍攙扶著進了房間…
在她素手一次次揮動之下,好像身上衣物一件件變少了……
窗外。
玉帶河浪花激起,一浪高過一浪,拍向堤岸。
河水不停的洗刷岸邊石頭,後邊潮浪一波接一波,反複衝擊著岸邊,泡沫四處飛濺,徹夜未停…
遠處層巒高聳如雪,像極了令人窒息的36d……
看來登上人生的兩座巔峰,直日可待。
山峰之下,雪水順溪而下,流入一片片稠密的小樹林……
溪水在月光照耀下,森森發白……
不好意思,以下內容不讓寫。
這一夜美妙至極,回味無窮。
如果春兒也在那就更好了。
準能讓她叫一晚上…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格射進屋子…
鄭商卿慵懶的睜開眼睛,卻見齊鶴年躺在自己床邊。
啊的一聲尖叫。
你丫個死胖子怎會在這?
齊鶴年被嚇的一跳,瞬間睡意全無,趕緊在床上坐起來,“你你怎會在這?昨晚你沒對我做什吧。”
看了看鄭商卿渾身光溜溜的,再看看自己,好歹穿了一身內衣。
瞬間憤怒的看著他。
“你這人怎這不正經,竟然沒穿衣服。”
鄭商卿一聽,滿臉漲的通紅,“你這話怎說的?難道你沒聽說過?
君子坦蛋蛋,小人藏嘰嘰。”
齊鶴年:……
得了,你粗你有理。
齊鶴年趕緊利索的穿好衣服,憤憤不平的向屋外走去,幸虧自己沒有遭殃。否則怕是晚節不保。
飛快的披上衣服,鄭商卿很是慶幸自己有一身歪理,否則還指不定他會怎看自己。
好險,好險。
尷尬的用過早飯。
玉帶河旁。
苗寨村民早早的為他們準備好了小篷舟。
徐敏齊鶴年站在岸邊,客客氣氣的和苗寨。眾人揮了揮手,玉帶河,鄭商卿為自己將船擺渡過來。
鄭商卿:“徐姑娘,我們上船吧。”
一聽這話,徐敏不禁勃然大怒,“上---床?想得美。”
徐敏頓時心氣的不行,你呀,你這人怎回事?這種事能當大家的麵說嗎?
輕輕咳了咳,鄭商卿正了正嗓子,“那個…我說的是,讓你們上小篷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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