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太陽已經馬上要落山了。
聽花榭整個一樓,迎來了夜生活的最嗨時刻。
一副“白日衣衫盡,黃河如海流”的浪-蕩氣息,啊,不!是浪漫氣息。
此時,一樓大廳,一張酒桌旁,坐著一個。手拿寶劍的漢子,輕輕解下鬥笠。
卻見的鄭商卿麵無表情的走下樓。
“鄭兄,這邊請。”
鄭商卿低頭望去,原來卻是傅歸山。
兩人相互指著對方…哈哈大笑。
果然是…英雄所賤略同啊!
“莫不是人間滿目無名輩,一劍塵封二十年的傅大哥?”
一聽這話,傅歸山心受用至極,往日的不悅瞬間煙消雲散,“哈哈哈哈,知我者鄭兄也,來來來,快,坐坐坐。”
“傅大哥怎想起來到這了?”鄭商卿好,不客氣的坐下來,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心中卻想,你個老銀幣,一天到晚就像條內褲——就知道裝--逼。
襠下也不揭穿他,兀自一個勁的陪他喝酒。
饒有深意的看看二樓,傅歸山用手肘子輕輕碰了碰鄭商卿,“鄭兄是怎鑽進二樓的暗香姑娘房?教教哥哥唄!”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鄭商卿故作高深,“傅大哥!你知道我剛剛在頭,她跟我說什了嗎?”
“哦!她說什了?快…快說來聽聽。”傅歸山趕緊抓住他的衣袖,一臉期待。
“她跟我說,鄭郎,今夜,到底,行不行?”鄭商卿一臉壞笑。
“到底?行不行?”傅歸山心中喃喃念道,可卻怎也參透不了這其中奧秘。
直到酒桌旁早已消失了鄭商卿的身影,傅歸山這才反應過來。
好哇!你這小子!簡直是——騷氣蓬勃。
難怪我單身三**。
心中卻暗暗想到,嗯,跟著鄭兄就是好,我又學到了一招。
襠下便昂首挺胸的走向二樓。
卻被侍女給攔了下來,“暗香姑娘要晚一些才出來奏曲,聽一首琴,需得付三十兩…”
傅歸山頓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好家夥,為什剛剛鄭商卿進去沒給錢,出來的時候還大大方方的接過侍女寄過來的二十兩銀子,當下便氣呼呼的問道,“前兩天還是十兩的呢,怎今晚便要三十兩銀子了?”
侍女紅袖驕傲的一挺胸,“我們家小姐如今水漲船高,整個淮南府啊!也就她獲得鄭公子題詩賜字,這豈是別的姑娘所能有的殊榮?這聽琴價格嘛,自然就高了,”
傅歸山度頓時又氣的牙疼欲裂,“好,你個鄭鄭商卿,簡直是在哄抬P價。”
這件呼啦啦的二樓湧入不少人,一個個嚷嚷著…“今日鄭兄有沒有來?我們是來聽他作詩的。”
另一個書生瞬間怒不可遏,“自古以來,便有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之說,那風靡一時的好詩,豈是說寫就寫的,這不為難鄭兄嗎?我今晚來,是想請鄭兄題字的。”
“對,對對,我也是,鄭兄的字,自成一派,儼然有宗師風範。我聽聞啊。淮南書院,有鄭兄抄寫的十本《大曆詩集》,現在每一本啊…都炒到了100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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