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巨型蜘蛛直接便揮動長長的觸手,朝著陳進男狠狠砸來。
夾雜著呼呼的破空聲,恍若龍吟一般。
陳進男急忙一個翻滾,險險的避開了去。
那隻長長的觸手,堪堪從陳進男的衣角抹過,在地上砸起一個大大的土坑。
巨大的衝擊力,將那土坑頭的泥土,炸砸的四處飛濺,濺起的石塊,有好些直接射向了陳進男的清秀臉龐。
嚇得她趕緊舉起雙手,擋在自己臉上。
飛濺起了石塊,將她手上割出數道傷痕。
飛揚的塵土撲了她一臉都是。
一旁的眾人也沒好到哪去,紛紛捂住口鼻,有些不小心呼吸了一些泥土進去的人,啐的一口吐出嘴巴泥土,猛的咳嗽了起來。
眾人感覺到一陣陣後怕。
眼下局勢極其危急,這巨型蜘蛛隨意一擊,就弄得眾人灰頭土臉,好不狼狽。
就算是現實中的生活,也不至於如此折磨人吧。
生活雖說有挫折困難與痛苦,但好歹也有甜蜜與希望。
但眼下的局勢,逃生的希望微乎其微。
已經犧牲了三個同僚了,就連鄭商卿也莫名其妙失蹤了,不知去向……
那巨型蜘蛛朝著眾人呲牙咧嘴,仿佛一副隨時準備繼續進攻的模樣,僅剩下的幾根觸手,踉踉蹌蹌的支撐著自己身體。
傅歸山擋在陳進男麵前,“大人莫怕,我且為你掠陣,我這一柄寶劍,許久未曾見過血了。”
說罷,緩緩的拔劍,狹長的劍鋒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但手拿長劍的傅歸山,也不禁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雖說微不可察,說白了也不過是強充臉麵而已。
說什也不能輸了麵子啊。
頭可斷,血可流,麵兒不能丟。
隻見那巨型蜘蛛,慢慢的向他走來,望著渾身顫栗不已的傅歸山,用它那毛茸茸,長滿了長須的大嘴,一口氣噴在傅歸山臉上。
傅歸山趕緊捂住口鼻,隻是為時已晚。
轉眼之間,隻見傅歸山,滿臉漲得通紅。
以劍拄地,張大嘴巴咳嗽不已,但咳了半天卻什也咳不出來。
喉嚨幹燥的感覺,襲滿了全身。
仿佛身體頭有一股火可能隨時要噴將出來一般。
陳進男趕緊扶著他逃下一邊,強行將它他按在洞壁角落休息。
隻見此時的傅歸山,已經是呼吸急促,麵色潮紅。
甚至發紅的皮膚頭還帶著一點點紫黑。
站在一旁的陳進男看的大驚失色,若是不趕緊將他帶出這洞穴,此時的傅歸山,怕是有性命之憂。
可眼下這深幽的洞穴,想要順利逃出生天,談何容易?
更不要說有一個巨型蜘蛛在這虎視眈眈,黑黝黝的籃球般大眼睛,死死的盯著眾人,到現在為止,一刻也沒曾經紮過眼。
這巨型蜘蛛耐力驚人,老虎尚且有打盹的時候,可這該死的巨型蜘蛛偏不,好像一身力氣用不完似的,隨時兩眼死死地盯住眾人,那眼神仿佛時時刻刻準備擇人而噬。
亦或是…但凡進入了它的視線,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離開這幽深恐怖的洞穴。
被圍困了這久,眾人自然不甘心被坐以待斃。
小旗官周壁昌悄悄的拔出了手中長劍,試探性的往前刺了一劍,這次他瞄準的是那巨型蜘蛛的雙眼。
理論和計劃都沒錯。
隻要能順利戳瞎它的雙眼。
這巨型蜘蛛便威力大減,至少便不會那有殺傷力和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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