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商卿躺在床上,尷尬地揮了揮手。
“你們師兄妹,這是做什?”
徐敏滿臉尷尬的摸了摸自己脖子後頸,支支吾吾的說,“那個,也沒啥,就是突然有些想你了,想來看看你,你不會介意吧?”
突然被窩,陳進男用手指甲狠狠的掐了掐鄭商卿的腰。
疼的鄭商卿突然啊的一聲大叫。
徐敏趕緊上前,望著鄭商卿,滿是疼得有些扭曲的臉:“你怎了?哪不舒服嗎?”
痛苦的搖了搖頭,鄭商卿顯然不敢直說。
畢竟這自己身下被窩,還藏著一個百戶大人陳進男。
這要是傳揚出去,非得壞了她的名節不可。
眼下這情況隻能自己咬著牙強忍著…憋著。
大概是心疼自己被掐,陳進男又趕忙在被窩,替自己溫柔的揉了揉腰。
這時,卡在牆壁的齊鶴年,再次心中默念穿牆術。
好歹總算是將自己身子,給從木頭牆給鑽了出來。
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滿臉鬱悶的搖搖頭,對自己這不成熟的法術顯然覺得有些恨恨不已。
鄭商卿滿臉茫然,鬱悶的攤開雙手,“你們倆到底搞什?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齊鶴年搖搖頭,自顧自的坐在他床邊,“鄭兄,你是有所不知啊,我這番來,是要問你,你平時打架用的是刀還是劍?”
鄭商卿鬱悶的搖搖頭,“我既不用刀也不用劍,我用的是筆…”
聽得這話,齊鶴年不進,倒吸一口涼氣,“這年頭竟然還有人用B,惹不起惹不起…那個沒有旁的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自顧自的向隔壁房間死了穿牆術便撞過去。
隻聽得咚的一聲,那齊鶴年賺的滿頭包。
不曾想這穿牆術在這關鍵時候,竟然莫名其妙的失去效果。
齊鶴年摸了摸自己臉,鬱悶的搖了搖頭,腦子被這一下子猛撞的,還有一些昏昏沉沉。
鬱悶的叩了叩那木牆,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啊。
穿牆術師父就是這教的啊,怎這會兒竟然沒效果了?
不行再試一次。
齊鶴年嘴巴再一次念叨嘀咕著,捏著道訣狠狠的向那木牆撞去。
這一次倒是成功了,整個人突然消失不見。
徐敏見師兄已成功穿牆而過,轉過頭來,默默的向鄭商卿走來。
“你們斬妖司一行人來這,究竟有何目的?”
鄭商卿聳了聳肩,“淮南府有人莫名其妙的自焚而死,好端端的便渾身著火,你也是知道的,我們抓住幾個犯人,嚴加審問,結果這犯人便供出了這,我們一路追查而來,就是想弄清楚真相,別無他意。”
徐敏這妮子啊,憂鬱的皺了皺眉,悠悠的說,“隻怕你們來的不是地方,趁現在還沒有生出什事,趕緊離去吧,就現在…”
鄭商卿眉頭大皺,很是堅決的搖了搖頭,“你說這話是何意?”
徐敏眼神堅定的望著他,“倒也沒什,我隻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步入火海,遭這無妄之災…就此回頭,一切都還來得及,這浮雲山,實在不是個好地方!”
……
眼睛死死的盯著徐敏,鄭商卿沉默了許久,才吐出一句話,“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一些?你不是浮雲山的人嗎?”
徐敏恨恨的一跺腳,“哼,不跟你說了,我這都不是為你好嗎?你竟然還質疑我的動機…”
說完便要憤憤的離去,卻是突然扭過頭來,詫異的望著鄭商卿,冷不丁的便冒出一句讓他鬱悶不已的話,“原來你竟然喜歡裸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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