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商卿堅定地搖了搖頭。
望著眾人耐心的解釋道,“多謝諸位的好意,隻不過我與這浮雲山的掌教大師兄並無往日恩怨,隻是我實在見不得他這幫欺辱門人,”轉頭望了望徐敏和齊鶴年,“尤其是你們師兄妹倆,與我可算是老相識了,我怎能說跑就跑丟下你們兩個不管呢?”
輕輕咳了咳嗓子,鄭商卿眼神更加堅定,“所以這一次我必須留下來,就算是為了你們倆,我也不能輕易離開,否則以後你們會怎看我?”。
眾人頓時一愣。
想不到鄭商卿平日雖說有些文質彬彬,就像那百無一用的書生一般。
可不曾想在這節骨眼上,卻顯得如此鐵血。
說什也不肯後退一步啊。
望著鄭商卿堅定的眼神,徐敏心中暗自點點頭,果然不愧是我喜歡的郎君。
遇事有擔當,毫不退縮,真男兒本色也。
也不枉費我承受這破瓜之痛了。
……
就連站在一旁的齊鶴年,雖說和鄭商卿的交情不如徐敏那般深刻。
可眼下心暖洋洋的,望著鄭商卿,心中更加堅定了。
嗯嗯,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人生在世知己難得。
自己不就一直期望著能有一個這樣的可以為自己兩肋插刀的朋友嗎?
而眼下這鄭商卿,行事處處皆君子,肩擔次次如泰山。
……
浮雲山雲飄霧繞的一座大殿。
那受傷的掌教大師兄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之中,跌跌撞撞地走向那坐在上座的代掌門雲中雨。
渾然不顧兩旁師弟師侄們,兩眼不可思議的眼神。
望著這渾身浴血的掌教大師兄。
代掌門雲中雨看的直兩眼發直。
氣得頭疼欲裂,一揮手掌,便將座椅旁邊的玉石給拍成粉碎,“你好歹是浮雲山的掌教大師兄,怎會好端端的被傷成這副模樣?”
那掌教大師兄哭喪著臉,整張臉上仿佛寫滿了委屈兩個字,跪在地上不住的哀嚎,“師父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斬妖司來的一行人可不老實,尤其是那個叫做鄭商卿的,刑事強詞奪理,動輒便出手傷人,弟子不過是吩咐那齊鶴年將後山的柴火劈砍完,便冷不丁的遭到那鄭商卿的襲擊,本想著是在浮雲山的地盤上吧,所以弟子一時間也未曾防備,竟然就這樣遭了那鄭商卿的道兒”。
說完便舉起那皮肉翻飛的血淋淋雙手,嘴上兀自一個勁的哀嚎著。
這時,一個手抱著寶劍的青年男子,驕傲的走向出來,“大師兄也忒不小心,斬妖司的人,尤其是淮南府分部的,大多都戰力一般,不值一提。依我看呢,大師兄這傷,想必是走路不小心摔在地上,自己給花劃了的吧,但是就這說出來,終歸有些丟人,於是便訛到了那斬妖司的校尉頭上!”
那掌教大師兄聽得頭疼欲裂,這個二師兄。叫做杜賓,平日對自己也頗算恭敬。
怎今個兒開始跳反起來了?
不尋常。
真的一點都不尋常。
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不由得便脫口而出,“杜賓,你莫不是和那些斬妖司的人勾結?要不然怎會說出這種話,你究竟是站在哪頭的?”
那杜賓搖了搖頭,朝著那上座的代掌門雲中雨作了作揖,“啟稟師父,我浮雲山雖然說也是江湖的一個大派,但實力顯然也沒有到可以和公然和朝廷作對的地步,貿然的得罪斬妖司,殊為不智,所以弟子以為應當三思而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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