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山兩個掌門的話,並不能使柳紅衣信服。
是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著。
眼前也再無退路,若是就此承認,隻怕是自己這浮雲山掌門的一世英名都要毀於一旦。
作為一派之掌門,又豈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窩囊的承認這等有損英明之事。
雲中客梗著脖子,惡狠狠的瞪著柳紅衣,“柳前輩,雲中雨好歹是我浮雲山的代掌門,你這般將他踩在地上,肆意的侮辱,也太不把我浮雲山放在眼了吧?這好歹是我浮雲山山門的事,是非曲折,我自會調查清楚,就不勞前輩過問了,若是前輩沒有旁的事,這就請回吧!”
柳紅衣腳下忽然力道一重,踩的那雲中雨齜牙咧嘴的,一個勁哀嚎不已,眼下哪還有一派咱們的風範。
見兩幫人馬就這僵持不下,角落的鄭商卿押著那10師兄,便打算悄悄的撤去。
胳膊輕輕碰了碰那蒙著臉的無名前輩,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後也一並悄悄撤去。
此時斬妖司一群人等,瞬間秒懂會意,正打算尾隨著鄭商卿悄悄地撤下山去。
畢竟眼下的浮雲山和半月門相持不下,正是偷溜的好時機。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但那蒙著麵的無名前輩仍在原處,就那呆呆的站立著。
任憑鄭商卿怎拉扯衣袖也無動於衷,仿佛不曾感覺到似的。
一個疑惑的念頭,一閃而過。
鄭商卿實在有些鬧不懂了。
於是鄭商卿便直接拉著那無名前輩的手,打算強行拽著他走。
卻見那無名前輩不動如山,手上的力道重的驚人。
仿佛打定了主意,待在這不走一般。
氣呼呼的湊過身去,鄭商卿滿臉的不解,“無名前輩,到底走不走?眼下正是撤退的最好時機,再不走怕是便走不脫了。”
悠悠的回過頭來,蒙著臉看不清是何表情的無名前輩淡淡的望著鄭商卿,“鄭商卿,你先走吧,此間我有心事未了,一時半會怕是走不脫了。”
此時此刻的鄭商卿鬱悶的想跺跺腳,卻又怕驚動了浮雲山的諸位,隻得就此作罷。
行行行,你不走我自己走。
於是便隨著斬妖司一行人,便打算悄悄的撤去。
沒走兩步卻發現眼前一個人大馬金刀地攔在身前。
鄭商卿抬頭一看。
原來卻是那浮雲山的三師叔雲中山。
也就是徐敏和齊鶴年的師父。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抓了抓後腦勺,鄭商卿實在鬧不懂,這雲中山和自己素來不曾相幹,今個兒在這節骨眼上卻好端端地攔住自己的去路。
他究竟想做什?
手中架在10師兄脖子上的長劍,握得更緊了。
眼神滿臉戒備地盯著那雲中山。
一張臉的表情,仿佛在向那雲中山宣告著,你要再敢靠近一步,我便宰了這個十師兄。
雲中山緩緩的抬起頭,望著這一群準備偷跑的斬妖司眾人。
雲淡風輕的開口說,“你們便是斬妖司的人吧?”
陳進男和傅歸山等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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