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師父雲中山都已經跪下了。
站在一旁的徐敏和齊鶴年,再也繃不住,趕緊呼啦啦地隨著自家師傅趕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叩拜著。
其餘的一群浮雲山弟子門。
先是麵麵相覷的相互看了一眼。
這師父和師叔都已經跪下了,自己還能這沒大沒小的,直愣愣站著嗎?
又是一聲嘩啦啦的齊刷刷跪下。眾多浮雲山弟子恭恭敬敬的伏在地上,高聲喊著,“恭迎師祖回歸浮雲山,恭迎師祖回歸浮雲山……”
高昂的叩拜聲,響徹雲霄,直達天際。
那意氣風發的李鶴年捋了捋脖頸邊的垂發。
眼睛微微閉上,很是享受著萬人跪拜敬仰的感覺。
浮雲山,我終於又回來了。
我李鶴年終於又回來了。
……
整個半月門山上響徹著這呼喊跪拜聲。
就連那躺坐在床上的柳紅衣也聽得。震耳欲聾。
十分驚駭的直直的坐了起來。
李鶴年。
竟然是李鶴年?!
他。他竟然沒有死。
而且還來到了自己半月門山門。
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客從何處來!
這句話形容柳紅衣當下的心態極其合適,心急火繚的呼喚過身旁的女弟子。
在女弟子的攙扶之下,艱難的起身下床。
柳紅衣伸出手,茫然的摸了摸身前。
載著女弟子的攙扶之下,走出了房門。
那一浪接過一浪的高聲叩拜。聲音越來越近了。
甚至能感覺到那李鶴年應該就在眼前。
那柳紅衣失聲的叫喊道,“李師哥,是你嗎?我是紅衣呀”。
李鶴年悠悠的轉過頭來。卻見那柳紅衣,一身紅裙。
在那女徒弟的攙扶之下,一雙手空洞地摸了摸正前方的空氣。
此時此刻,李鶴年表情萬分。驚愕不已,這是他萬萬所想不到的。再相見情景。
不曾想這個自己心心念念的柳紅衣。
如今竟然瞎了。
一雙美眸還流著殷紅的鮮血。
呆愣愣的迎了過去。
李鶴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輕輕的握住柳紅衣的雙手。
一臉的悲傷,“紅衣呀,你這是怎了?”
此時此刻,白雪站在了柳紅衣身旁,憤怒的指著那跪在地上的雲中雨。,“便是那老賊偷襲了我師父,趁我師父不留神之時將那有毒的藥粉灑入我師父眼頭,師父又忙著掩護我等撤退,一時間也來不及去毒,隨後便瞎了。而後更是有數不清的浮雲山女弟子在撤退途中,慘遭毒手。”
那李鶴年點了點頭。
輕輕的扭過頭來。勾了勾手指頭。
示意那雲中客和雲中雨過來。
師兄弟倆驚駭莫名。這師父朝著自己勾了勾手指頭。
隻怕不會有什好事。
但眼下的情況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兩人一邊。哭喪著臉,一邊跪行於地。
很是狼狽的跪著爬了過來,恭恭敬敬的伏在李鶴年身前,不約而同的高聲喊道。
“徒兒有錯,恭請師父治罪!”
卻在那李鶴年一身冷哼,“哦?你們倆真的知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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