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礙與自家師父李鶴年的麵子,雲中山真有一股想將他們活宰了的念頭。
這等殺師滅祖的人渣!
又有什臉麵活在這世間?又有什資格呆在這浮雲山上?享受著眾多弟子的供養。
倘若不是自己師父,大開不殺之恩。自己定要將他們倆大卸八塊,方解心頭之恨。
即便是自己不親自動手。也要暗示眾多浮雲山弟子門人,除去此僚。
否則那豈不是江湖上的。一大恨事。
日後落實傳揚出去,江湖上的同道中人隻怕會議論紛紛。
隻怕會是在背後。說浮雲山整個門派上上下下,居然能縱容這等道德敗壞的孽徒!
這又豈能是?王法和道義所能容得下的?!簡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但很顯然自己師父李鶴年已經發話,斷然沒有更改的利用和借口。
畢竟自己師父李鶴年所做的決定,打小自己便會無條件的去遵守和維護。
也正是因為如此,師父對自己打小便一直很格外的溺愛和喜歡。
既然已經是報複無望,雲中山也隻能。悻悻地狠狠地剜了他們倆一眼。
隻能從精神上狠狠的羞辱他們。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自得意滿的李鶴年環視四周,神情莊重的對眾多浮雲山弟子又發下了第二道命令。
“諸位浮雲山弟子都給我聽好了,半月們。眾多女弟子潰逃之時,究竟是誰?選擇痛下殺手,甚至還加以奸淫,毀屍滅跡,最好給我站出來。”
遙遙相望的柳紅衣聽得這話,一臉激動的哭泣了起來,欣喜的喊了一聲,“多謝李師哥,為我半月門女弟子們主持公道,小妹這廂有禮了。”
說完朝著那李鶴年深深地躬了一禮。
態度之誠懇和莊重,哭聲之淒慘,一旁的鄭商卿看著也是一鼻子心酸不已。
眼下這半月門受了如此大的劫難和波動,想必短時間之內,再也不敢輕易地傾巢而出,攻打其他門派了吧。
不管出師的借口有多正當,有多的理直氣壯。
畢竟這一次陰溝翻船的代價也太大了,太慘重了一些。
整個半月門女弟子們就將近一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慘烈殺害。
回來的人十不存六。
可以說是很慘烈了。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載錄史冊一般的慘敗。
這將會是在半月門這一教派之中留下重重一筆大潰敗。
足以讓後來掌門人為之警惕和反思。
畢竟半月門也不大。
人也不算多。
又怎能經受的住再來一波這樣的慘重損失。
悠悠的向身後望去。
隻見半月門一望無際的輕悠悠。草坪山野上……
一座又一座的新挖墳墓,顯得極是醒目無比。
一座又一座的心墳矗立在那,仿佛在訴說著那一戰慘烈的傷痛。
讓眾多半月門人,都要銘記這苦難的一段時期。
這也將是半月門跨不去過去的一個坎。
……
悠悠的望了望柳紅衣一眼,李鶴年唉的一聲歎氣。
盈盈的向她走來,伸出他那強壯而有力的大手,很是寵溺的摸了摸。柳紅衣的臉龐。
為她擦去腮邊的苦澀淚水。
這個癡情的女人啊!
也不知她等他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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