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壓壓的浮雲山弟子們跪了一地,都是一個個等著開刀問斬的。。
一個個跪在地上,低聲哀嚎著,雲中雨看著,終究有一些不忍。
這些畢竟是自己培養多年的弟子,大部分都是自己門下的。
相處了這些年。終究有一些感情。
此時此刻,雲中雨跪在師父李鶴年的麵前,兩行老淚刷刷直下。早已經是哭的泣不成聲。
“師父!還請您老人家法外開恩,饒了他們吧!”
惡狠狠的盯著這個眼前的孽徒,李鶴年滿臉的不悅和憤怒,朝著他一個勁地獅吼道,“為何?為何就要這平白無故的放過他們?”
咽下了眼眶旁邊的苦淚,一時間雲中雨進退兩難,哀求一般的望著師父李鶴年,“正所謂,法不責眾。師父這今天若是下令斬了他們,豈不是浮雲山的一大損失嗎?。浮雲山已經經不住這樣的損失了。再也經受不起啦!”
聽得自家弟子雲中雨這般辯解,李鶴年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你身為浮雲山的代掌門,難道平日就是這樣教導門人的嗎?你看看,都把這幫人教導成什樣了。兵貴精而不貴多。如果是今日不拿他們殺雞儆猴,日後還不知他們會犯什樣的滔天大錯。”
說完朝著雲中雨惡狠狠地吼了一聲,隨即大手一揮。便讓雲中山開始準備行刑。
一時間,場地中央哭聲震天,甚至不少浮雲山弟子直接嚇的開始尿褲子起來,一時間騷氣熏天。
看著這些亂象,浮雲山新任掌門人雲中山鬱悶的搖了搖頭。
這些年來的浮雲山山規,早已敗壞如斯。是以才有如今的惡果。
這就像一支部隊。紀律的放縱。必然會導致一係列的惡果。
如今自己歸來。再也不能忍受這些弊病了。
是時候該整治一下這個紀律了。一個門派紀律不嚴,便是衰落的先兆。
行刑手高高的舉起鬼頭刀,迎著烈日,猛的噴了一口酒水。
眾多跪在地上的浮雲山弟子們,看著那高高舉起的鬼頭刀。仿佛能預感到自己的末日將至,心的恐懼瞬間最大化。
一個個驚懼著,顫抖著,這是人生最後的日子。也是最恐怖的日子。
作為行刑監斬官,浮雲山新任掌門人雲中山,一臉威嚴的看著場地中的各種情形。
心中想到,這些師侄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區別不過是早晚而已。
圍觀者的眾多半月門女弟子們一個個咬牙切齒,滿腔的正義仿佛在這一瞬間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鄭商卿遠遠的站在閣樓上,遠遠的看著眼皮底下發生的一切。
電視劇麵的場景倒是看不到了。
畢竟封建社會的貧苦大眾,還不至於奢侈的拿雞蛋和蔬菜來砸這些死刑犯們。
這些義憤填膺的半月門女弟子們紛紛抓起地上的沙土石頭,向這些跪在地上的浮雲山弟子們狠狠的砸去。
仿佛眼前浮現了那浮雲山上被追殺的一幕。
無數個慘死的姐妹們的淒慘聲影,仿佛此時此刻浮現在眼前。
一幕幕勾起了她們心底最慘烈的仇恨。
卻見猥瑣的一個劊子手,滿臉的絡腮胡須。
很是興奮的摸了摸那把磨得鋒利的鬼頭刀。
那酒水噴在了刀刃上頭,傳來的陣陣涼意。讓他在這一瞬間愜意無比。
就好像是在欣賞一件高貴的藝術品一般。
很是優雅的摸了摸鬼頭刀的刀刃。
然而下一秒狠狠的一刀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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