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反複複出現的窸窸窣窣的聲音,聽得李鶴年心一陣直發毛。
因為他發現,這個聲音。這個腳步聲他幾乎沒有怎移動。
還是一樣的距離,一樣的頻率。
也就是說。
這個腳步聲的。製造者。
正在原地踏步。
聽著聽著…李鶴年突然總覺得慢慢一個不吉祥的念頭浮上心頭。
便急忙開口,朝著身旁的柳紅衣喊道,“紅衣且小心了,小心前麵有埋伏。”
話音未落。
隻見柳紅衣雙手摸著前麵泥土前進的步伐,為之一滯,隨即便悶哼一聲,嘶嘶的倒吸一口涼氣。
嚇得李鶴年趕緊急聲叫道,“紅衣你怎了?你怎了?”
李鶴年急忙伸手掏破旁邊的泥土,抓住柳紅衣。
但由於兩人此時此刻都在地下,完全看不清對方的狀況。
隻好急忙抓住柳紅衣的手腕。
正準備捏著道訣,準備使出穿牆術躍出地麵。
突然冷不丁的一柄長劍透過泥土刺來。
不偏不倚直接刺中那李鶴年的小腹。
疼得那李鶴年,哎呦慘叫不已。
身旁的柳紅衣不知遭了什變故,而此時此刻自己右小腹中劍,李鶴年深深的明白。
眼下已經無法再繼續戀戰下去了。
若再繼續待在這地麵之下。
隻怕是自己和柳紅衣都會命喪於此!
看來這地下之戰。
自己完全不如那白袍老者那般熟悉。
更不像他那般擅長在地下布下陷阱和誘餌,隨時準備埋伏對方。
此時此刻的地麵之下,仿佛像一座煉獄一般。
痛苦的強忍著劇痛,李鶴年直接揮手便。用劍指夾住刺中小腹的長劍。
用力一扭…便聽得當的一聲。
那長劍便齊刃而斷。
當下無心再繼續戀戰。
直接拉著柳紅衣使出穿牆術,直接躍出地麵。
隻見眾人圍觀之下。
李鶴年拉著柳紅衣重重的摔在地麵上,李鶴年更是淒慘的腰部全部是血,兀自在那哀嚎不已。
而一旁的柳紅衣。
雙手之上竟然紮滿了伴著藍光的小芒針。
好家夥。
原來這白袍老者。
早已經在那地麵之下。布置了許多淬毒的小芒針。
故意在那離二人不遠處,反複的來來回回走動著。
接著發出窸窸窣窣的零碎腳步聲,引誘二人前往。
二人也不知是計。
尤其是那柳紅衣直接便往前撲了過去,在黑暗中摸索著探路的雙手。
便這稀糊塗的紮了一手的淬毒芒針。
而一旁的李鶴年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提醒的太晚了。
那白袍老者,更是趁著李鶴年為柳紅衣提心吊膽大叫之時,成功的聽聲辨位。
辯明了李鶴年和柳紅衣二人的所在位置,毫不猶豫的拿出一柄不知是何處拿來的長劍,便朝著李鶴年要害部位刺了過去。
所幸是在地下苦戰。
聽聲辨位並不是十分的精確和無誤。
那白袍老者一劍刺出的時候,也並未刺到了要害部位。
否則這一劍便足以送李鶴年,直接歸天。
摔在地麵上的李鶴年想到這一些,猶自心悸不已。
不曾想這白袍老者竟然。陰毒如此。
步步算計,一步步的將自己二人引入絕地。
再趁機一招置自己於死地。
感覺到李鶴年已經掐斷長劍,並且二人已經飛快的躍出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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