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柴房踱來踱去的落花仙子越想越氣。
冷不丁的便給了那倪珍春一鞭子。
“哭哭哭,你哭什哭?除了哭你還會幹啥?”
被落花仙子這一吼。倪珍春。就算是泥菩薩也會有些脾氣。更何況這南家苗寨的丫頭。壓根也不是什軟柿子。
當場便和那落花仙子打起了擂台。兩個人針尖對麥芒的毫不相讓吵了起來。
“你以為你落花仙子是神仙就了不起了嗎?他是若是你想走入,鄭家大門,可還是得我這個鄭家的正室點頭答應才是,否則你也最多也隻能算是一個外室的姘頭!”
此言一出,氣的那落花仙子,一雙胸脯起伏不已。
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分毫不讓的倪珍春,此時此刻居高臨下的像個女將軍。對於自己的挑釁和不屑,絲毫不曾表現的有些退讓。
頓時落花仙子心頭不由得往下一沉。暗叫一聲糟糕。
自己和鄭商卿的那一些事情。卻如何能讓這普通人間的一個小丫頭給看穿了。實在是大意啊,大意。
也不知這丫頭是怎個狡猾法。竟然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私事。這冷不丁的當眾揭了出來。當真讓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
落花仙子惡狠狠的開始,一鞭子朝他抽去。卻不料鞭子抽到了旁邊的白萍身上。
卻聽的那白萍也橫眉倒豎。“你有本事再抽我一下試試,信不信我讓你這一輩子都隻能和鄭郎相守相望,卻不能相近?”
落花仙子頓時氣得牙癢癢不已。怎來了一個,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一個一個的都當自己好欺負不成。
自己好歹也可是個真仙耶。
豈能被這等凡間女子如此的恥辱和打壓。簡直是叔可忍,而嬸也不可忍。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長這大,被師父調教以來,從來不曾受過這種鳥氣。
就算是消受,我也隻受過鄭商卿的那一股鳥氣。
那才是心甘情願。而且無怨無悔的。
而你這兩個房間,女子又算得了什?竟敢與自己這個真仙針尖對麥芒!還擺出一副狙對狙馬對馬的架勢。
怕是活膩歪了吧。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呢?是有些看不懂這房間的普通女子。一個個庸脂俗粉的。卻不知哪來的自信,竟敢與自己這等仙女相提並論。
想來鄭商卿遇到過眾多的女人們。自己應該是獨一無二的獨一份吧。
自然不是這些庸脂俗粉所能夠相提並論同日而語的。
又拿什和自己比較?
真是好笑。
居然還有臉,提什正室和外室。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自己落實許配給鄭商卿。隻怕鄭商卿會高興的。連命都不要。
想到這邊看著鄭商卿。一臉嚴肅的問道。“鄭商卿,我問你,如果我把自己許配給你,你會不會高興得連命都不要?”
被突然這一問,鄭商卿頓時啞然。
眼前的這個女人腦子是不是少一根筋呀?
天下女人到處都是。為何你有多的特殊。
竟敢如此挾身自重!真以為自己的身子有多高貴嗎?
即便是仙女。做起來還不也是。肉體凡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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