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策的女皇養成計劃……要不要執行下去?大夥給點看法鼓勵吧。
談季如!
一名曾經威名赫赫,乃至震懾武者,不願進入北唐境內的人。
一名曾統帥南衙長達二十年,並從此令南衙一躍東風壓倒西風,把北衙壓在身下,讓南衙成為北唐人人談虎色變,如瘟神般避之不及的人。
在談季如統帥南衙期間,西粱飛鷹司,東寧武院,各國特務集團無不視之為最大對手,也是最忌憚的對手。
時隔一段時間後,重新看見談季如,王策心神恍惚激蕩的時候,不知不覺的想了很多。
沒人能忽略談季如在南衙的威望。
強如王策,又撤銀子又樹威信,也從來沒人認為他能逼退談季如成為指揮使。而是人人都認為,王策要上位,那首先要等談季如退休。
多年前,孟千魂是老指揮使,提早致仕。是皇帝的意思,為談季如讓路,實際上未必不是被談季如的威望給燙傷,被迫提前退休。
就像王策擔任參領的時候,憑威望一舉架空了二處別總領。架空上司不是王策的本意,而是二處特務不自覺的行為。你有能力有威信,能為大夥撈好處,手下的人就信任你。
和唐帝決裂後,談季如失蹤。很多人立刻忘了他,忽略了他,不把他當回事。這是事實嗎?
事實是,談季如執掌南衙期間,皇帝不得不被動的繼續把解世銳按在北衙位置上,就是為了壓製談季如。唐帝雄才大略,也沒敢放任談季如繼續執掌南衙到退休年紀。
王策忽然想起,唐帝把他塞入南衙,不遺餘力的提拔他,恐怕也有製造壓力,逼談季如提前結束對南衙的統治,早早退休的意思。
唐帝是雄才大略的憑王策做一個微妙的支點輕易的撬動北唐局勢,舉重若輕的完成大清洗令北唐上下一心備戰。
一個連唐帝都忌憚,都顧慮的人,會是一個簡單的人?談季如也許比想象中還要可怕。
談季如靜靜的看著王策:,“我本以為你要很久以後才會想到。
我仍然低估稱了,你的頭腦早早超過你的年紀很多。”
王策的臉火辣辣的腫脹發疼,更疼更辣的,是心!
王策自嘲一笑,從他穿越以來從沒人被算計得如此之深,如此之糊塗。就是被下套,被暗算,他往往也能洞悉對手。
談季如,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他王策用了快半年,都沒回過神來。如果不是今次的套提醒他,他真的可能要很久以後才能看穿。
談季如是一個非常非常可怕的對手。王策重新在心對自己強調,對上這樣一個人,必須要拿出最大的本事來對付。
不過今次老子是扳回一城了。王策摸摸臉,唏噓不已,好在這一張嫩臉的臉皮還沒丟到外太空去。
開朗的笑了笑,王策道:,“談大人,我隻是不懂,你究竟是什立場。”
“你當初是一邊提醒我一邊又在那次談話給我下套。這算什意思?”
談季如陰柔一笑:“我幾時給你下套了?那次談話,我隻是順便讓你明白,唐帝可能會要你的命。離開北唐,是你的決定而不是我。”
要不,王策怎能被坑了這久都沒回過神來?
王策惱怒冷笑:“順便?這倒得輕巧了,隻怕當日我在場,那就不見得是什順便,乃是你用心良苦。”當談話,唐帝肯定不想他在場。
談季如失笑:“我是有意讓你在場聽見的,可這,難道不是救了你一命?難道想被陛下殺了,才後知後覺?”
王策啞口無言,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當的談話,的確從某種意義來,是提醒了他關於唐帝的潛在威脅。若不是那次談話,王策肯定不會下定決心馬上跑路。
恰是那次談話,他王策決心走人,唐帝也知曉他要跑。廢話,不跑難道被唐帝當豬一樣圈養,養肥了再宰?
談季如下套給他自動鑽,奈何他還真沒地方講道理。畢竟,談季如沒讓他走,也沒暗示過,隻是光明正大的出了某個可能。
談季如淡淡的微笑。
王策呆了呆,苦笑豎大拇指:,“談大人,你真真草蛋之極,我不得不服,那跟頭我是活該栽定了。”
難道他能怪談季如提醒他關於唐帝的危險?他不能,如果不能,那就真的找不到理由來怪談季如下套。
這個套下得是無聲無息,就好比物價上漲一樣讓你有苦不出。
關豆子等人各自茫然,不知那次交談,自然就不知王策是怎被坑的。
王策重新又開心起來:,“談大人,這一次我算不算扳回一城?”
,“一半。”談季如環顧四周,黑暗中是如此的安靜,但誰都知道,北衙的人馬一定把這給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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