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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搶走北唐的半冊武神卷,並交給神恩會?”
“是誰,告訴你們北唐有一冊武神卷?”
“是誰,作為幕後黑手,設計二十餘年前北唐兵變的係列陷阱?”
三句話,三個“是誰”直接好似一把重錘把邪王給擊倒了。
一連串的話,從王策口中道來,似是笑吟吟,看似不在意的餘光掃視在邪王慘白,甚至變得死灰的臉:“是誰?”
“是誰?”王策一邊笑,一邊擋住風沙:“凡是和北唐兵變,以及半冊武神卷扯上幹係的,那,潛伏神恩會的,就是誰!”看似淡然,其實細心捕捉邪王神色。
邪王一口鮮血嘔出,靠在山崖上,兩眼呆滯:“是他們?”
他們?居然不止一個?王策撫平眉心,一想就豁然了,可不是,至少一個呂半城是板上釘釘的。然而,呂半城不過是浮出水麵的那一個。
北唐兵變,乃是一樁大事,絕非一個呂半城就能輕易做到的。雖當時北唐皇族,乃至百官,對皇帝在某些方麵都各自有一些不滿,可挑唆兵變這種事,呂半城絕對不是一個人。
嗯,有必要再加一劑猛藥。王策一邊扇風,一邊唏噓,看似漫不經心:“哦哦哦,潛入神恩會,取得信任。然後,設法找到神恩會的各個秘密據點。”
邪王神色觸動。
“然後,一點一點的利用各大勢力,一點一點的鏟除神恩會主要成員。等神恩會的主要成員死得差不多了,能用的人就不多了。”王策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然後,哪怕明知未必可靠,也不得不用某些人。”
“好玩的就來了一旦信任了某些人,神恩會的秘密據點,也就很快不再是秘密。再然後,神恩會會親自把某些人帶入秘密據點。從此,被一網打盡。”到這兒,王策心咯一下,這本是信口胡謅的,可越,他也越是感到有可能。
“哪怕神孽殺不絕,隻要搶走武神卷,也就等於砍斷了神孽的一個優勢。”沒有武神卷,神恩會絕對不會有這多的武帝。
王策充滿魅惑的口吻,似乎一點一點的把更為可怕,也許會發生的某些人與事,隱隱約約的呈現在邪王麵前!
一個足矣秒殺神恩會的未來藍圖……支若隱若現的黑手。在王策的奇妙口吻中,被迅速放大,邪王眼神沸騰,幾乎陷入絕望之中。不管王策信不信,他看來是信了。
“不,不會的,不可能。”邪王瘋狂嚎叫,一派歇斯底的形象,怨毒混雜冷笑的目光:“王策,素聞你狡詐多端,尤其善於嘴皮子,尤其善於詐人。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
“哈哈哈,我不會上你的當,更加不會中你的計!”邪王瘋了似的狂笑起來。
王策一言不發,羌滿同情的看著他:“我吃多了沒事幹,我跑來騙一個快死的人?邪王,您的想象力太馬行空了,是我這種凡人無法理解的境界。”
邪王的狂笑漸漸聲,然後笑不出來,刺下咕嚕咕嚕的幹笑,慘笑:“不會的,難道奸細的幕後主使者是北唐皇帝?”
邪王好似想到什,忽然呆滯:“是他,是唐武擎。一定是他,他想控製神恩會!”最後一句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是了。就是這個。王策外表不動聲色,內心歡呼並震驚萬分,這就是他想方設法試圖套取的關鍵線索。
終於得到了這一條線索。
王策緩緩的吞了一口氣,再吐出一口極為激烈震驚的氣息。邪王的話,帶出來的是一個匪夷所思的秘密。
某些過去,某些人與事,某些秘密,終於即將浮出水麵。
王策的拚圖遊戲,也終於得到最關鍵,最重要的一個線索。某些人,某些過去,某些黑手,從重重迷霧中跳出來,現身出來。
邪王瘋瘋癲癲,自言自語,偶爾泄靂的一言一語,總能讓王策眉開眼笑。
等了一會,見邪王不了。王策才悠然道:“這二十年來,你們有沒有武帝一直失蹤?”
邪王情緒複雜之下,又是快死的狀態,居然一時忘了和王策是敵對立場。聞言立刻搖頭。
果然,印證了白化武帝的身份。王策摩挲胡須,淡然道:“三大武神究竟流傳了什秘密下來?”
邪王冷笑,惡毒的目光掃視一眼。王策失笑,他也沒指望邪王會,疏忽一下偶爾漏出一兩條線索,那就已經是極大的收獲了。
和三大武神相關的秘密,也委實太多了。也不知是真的假的,沒準是危言聳聽。王策撇嘴,武神卷有大秘密,武神後裔本身有秘密,武神後裔中的一支又**額外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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