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大夥兒難道今忘記投票了？大家的推薦票越多，王策和紀千敗他們的戰鬥力才越強啊，不然怎擊敗武神。

    你們是不是。

    *****

    “宋武神，到此為止吧。”

    寬敞開闊的地下洞穴中，王策充滿一絲懶洋洋，也有一分理性的聲線，朗朗傳動。

    人王觸電一樣頓足不前，回首看過來，分明和紀千敗等人一樣，各自充滿迷惑。一個激靈，卻是各自凜然，重新浮現戒備之色：“策，怎回事？”

    王策歎息：“宋武神，你的辭非常……”想了想，重新強調：“非常非常動人，真的，我差一點就相信你了。”

    他沒向師父這幫人解釋，沒必要。紀千敗等個個聰明絕頂，就是不善於鬥心眼罷了，隻要他這一邊開了，他們很快就會明白了，沒必要特地解釋。

    王策鼓掌讚許：“宋武神，你的戲精彩絕倫。我發誓，我從沒見過如此好戲的人。以前能騙過我，能把我忽悠得團團轉的，也就這兩個半。你是第四個。”

    絕對是發自肺腑的讚許，談季如也好，唐帝也好，乃至犀利哥也好，純粹就是那種不漏聲色的主。像宋武神這公然當麵演戲忽悠，而騙過王策的，絕對是第一個。

    宋武神盯著王策，緩緩道：“居然被看穿？老夫還是看你了，你比老夫設想的要狡猾十倍。”

    王策搖頭失笑：“哪有的事。我沒看穿你的戲，真的，你的戲太真了。”宋武神詫異。卻是想不通王策憑什判斷他在演戲。

    王策也不賣關子，笑笑道：“我不相信你，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相信過你。”

    “難怪。”宋武神恍然大悟，碰到王策這種主，演技再好也沒用。直接就不相信，直接就認定統統是假的。

    王策抓抓頭皮，感慨：“五千年。哪怕是一頭豬，活了五千年大約也成精了，比人還要狡猾十倍。更何況是堂堂武神。”

    他自嘲一笑，他剛才是真的被那份悲愴感動打動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從頭到尾都不相信你，我一定會被你的戲騙過去。五千年。足以讓一個頭腦最簡單的人，變成一個心思最細膩的人啊。”

    “一個無聊了五千年的人，不論他想琢磨什，都一定會成為最好的，最可怕的。”

    宋武神忽然笑了，笑得寂寞：“你的是，一個人便是再蠢笨，活了五千年。便是私下無聊琢磨，不論做什都能做得到最好。”

    王策不想再這一點，心平氣和道：“其實，隻要不被你騙過去。許多東西，也就自然有了疑點。古武神要做人皇的，是你一家之人。”

    “你這子，很有意思。”宋武神坦然笑了：“不錯，想做人皇的那個人。未必是姓古，也許是姓練，也許是姓宋。”

    王策笑笑：“練武神許是真的被暗算死的，那個人未必就是古武神，也許是你。”一頓，他失笑：“其實是誰，都不重要。”

    王策眯眼。銳色一閃，慢條斯理道：“其實隻要不相信你的話，光是靠逆推，也能發現很多疑點。譬如，涯之崖是在你的手。按道理來，你的修為才是三大武神中最高的。”

    “譬如，五千年來蓄意栽培十代人皇的是你。如果有武神想做人皇，那個人更像是你，而不是古武神。”

    王策似乎自言自語：“知道我為何從頭到尾都不相信你嗎。”

    宋武神目光一凝，不發一言。

    王策微笑：“我隻需知道，並記得一件事。五千年來，無數武帝武宗在此失蹤，卻從來有來無回。”

    “我師父肯一心為公，人王肯為下黎民著想。不等於每一個武帝都是這想，自私的人總歸是多數。我猜，不是每一個都自願留下。”

    人王等人恍然大悟，宋武神不置可否。

    王策燦爛一笑：“以上，你完全能當成屁話。因為，我真真不被你騙過去的最主要緣故是……”

    “我就是不相信你，純粹是直覺的不相信！沒有原因沒有道理。”

    王策這充滿無賴味道的最後一句，讓宋武神臉色一白一紅，大約有種被氣得氣血沸騰的滋味吧。

    ……

    ……

    “人王大叔是好人，我師父他們都是。”

    王策很認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也很多疑。”就好像憑空飛來的“忘川之水”。

    “除了我在乎的人，我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我就是一個這樣的混蛋。我也時時納悶，我師父他們這一心為公的人，為什會覺得我不錯。”

    紀千敗等人無奈至極，碰到王策這種能扯下臉皮自稱混蛋的人，估計也總教人無可奈何。

    王策很認真的繼續：“坦白，我一直覺得，我師父他們跑來殺武神，這有點傻乎乎的。”他幹笑著表示歉意，才繼續：“其實我跟著過來，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