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點上一根煙,看著對方,問道:“這說話沒事?”
孫仁義點點頭道:“這是我的私人密境,沒問題的。”
“咳…咳…孫仁義,實話告訴我,你來這的目的到底是什?”周烈吐了一口煙圈。
孫仁義笑了笑問道:“周處長何出此言?我來這邊沒什目的,隻是換個環境而已。”
周烈猛吸幾口,昂著頭吐著煙圈,似笑非笑的說道:“孫仁義,咱們可都是老熟人了,很多話不必多言,這別人又聽不到,你說這些就沒意思了吧。”
孫仁義捋著小胡子搖搖頭道:“信不信由你,我沒別的想法。你不會認為青山派這些事跟我有關吧?”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還沒這大能耐。”周烈擺擺手。
“你知道還問我,嘿嘿。”孫仁義傻笑著。
“還有,於嘯龍哪去了,怎一直見不到人?聽說找地方閉關修練去了?”周烈漫不經心的問道。
孫仁義笑了笑說道:“我在青山派,怎會知道他去了哪?”
周烈看了看了看密境,問道:“你是副總管,感覺如何?”
“副總管?…就是什都不管,純粹一個虛名而已,王青天怎會給我真的職務?至少目前不會,他對我不信任的。”孫仁義苦笑著擺擺手。
周烈笑了笑,吐了一口煙說道:“我會知道你來這目的的。”
“,周處長你想多了。”孫仁義也同樣笑著。
兩個人在密境中談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夜色漸漸浮現。
第二天清晨,青山派給受傷的每個人都補償了十萬塊的醫藥費,並認真登記債務詳單,在邢白虎的擔保下,一個月內全部還清。
雖然這件事暫時收場,可是群體事件已經發生過,部分人並沒有放過此事,不斷的在各方麵放大這個事情,一直告到了上麵。
一個電話打到了周烈的辦公室,他剛接起來就喜歡這種來怒氣衝衝的質問:“周處長,你們沂河市到底怎回事?那個青山派到底什情況?大環境的如此和諧,一片大好形勢,你們那卻搞出這一個事情!我被上麵罵了個狗血噴頭,簡直太不像話了!”
周烈尬笑著說道:“對不起,這是我的責任,我認錯。不過現在已經解決完了,雙方也達成了和解,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對方怒吼道:“我不管有沒有影響,我也知道雙方和解了。可是有人告到了最上麵!上麵十分生氣,責令我嚴查此事!老周啊,你在沂河市八處已經很久了,怎還會出這樣的事情?我知道青山派有人有關係,我也知道你有你的難處,可是現在事情越來越複雜化了,你懂不懂?我說句難聽的話你別生氣,如果這個事情搞不好,或者那個青山派再出什蛾子,我被處分了,可別怪我了。”
“是是,抱歉我一定會督促他們,您放心,不會再給您添麻煩的。”周烈少有的低頭哈腰的說話。
對方掛斷了電話,周烈氣的直接把電話捏了個粉碎,罵了一句坐到椅子上。
旁邊的劉東問道:“怎回事?上麵怪罪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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