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五敦縣城頭一片狼藉,士兵們在街道遊走著尋找著自己的獵物。
我坐在五敦縣的衙門大廳,五敦縣領主木戶貴跪在地麵麵如死灰。
郭斌走進來道:“主公,縣城已經被我們控製下來了。”
我喝了一口茶水,下令道:“搬空、拿空、運空,不過絕對不能擾民。”
郭斌拱手道:“屬下領命。”
說著,他轉身下去傳達命令去了。
我看著木戶貴笑道:“領主大人,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木戶貴聲音顫抖道:“陸大人,隻要您能繞過我的性命,我什都給您。”
我道:“五敦縣也算一個較富庶的縣城,不知道您有沒有小金庫?”
木戶貴下意識道:“陸大人,五敦縣的錢都在錢庫放著,下官哪有什小金庫。”
我有些失望道:“領主大人,您這不配合,我可是不開心了。”
木戶貴咬牙道:“陸大人,您身為朝廷命官,私自帶兵攻伐領主縣城,這可是要掉腦袋的謀逆之罪,您不怕嗎?”
我冷冷的看著木戶貴道:“怕?怕什?大山津見嗎?”
木戶貴道:“大山津見大人的騎兵精銳肯定會回援五敦縣,到時候您的人都得成為騎兵的刀下亡魂!”
我看著他淡淡笑道:“木戶貴,你好像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呀。”
話音剛是落下,士兵們拉扯著三個女人來到了大廳這邊。
她們哭得淚雨梨花,一臉的驚慌失措。
我靠在太師椅道:“五敦縣的錢稅名目繁多,城外的百姓苦不堪言,城內的奴隸主貴族也頗有怨言,你在這兢兢業業二十年,一點多餘的錢財都沒積攢下來?”
木戶貴視死如歸道:“沒有,一分錢都沒有!”
我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還是這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樣態!
木戶貴硬氣道:“陸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站起身來,直接抽出身旁護衛的腰刀,隨即放在了木戶貴的脖子。
木戶貴身體猛地一哆嗦,他絕望的閉了自己的眼睛。
三個女人哭嚎的更加厲害起來,她們掙脫開士兵的束縛求情道:“陸大人,饒命呀。”
我看著她們三個道:“說吧,你們的丈夫有沒有小金庫。”
裝扮樸素的大夫人道:“陸大人,為了討好大山津見我們木戶家的錢財都是供奉給他了。”
二夫人接言道:“陸大人,真的,我們木戶家已經沒錢了。”
我看著戴著翡翠簪子的豔麗三夫人笑問道:“你肯定知道。”
豔麗三夫人低頭道:“妾身不知道。”
我道:“你頭的翡翠簪子起碼得有十萬金幣,看來木戶貴平時十分疼愛你。”
豔麗三夫人道:“陸大人,這是我入門的時候丈夫送給我的禮物。”
我看了一眼大夫人和二夫人,兩人的眼眸盡是嫉妒和怨恨。
我收了刀蹲在豔麗三夫人麵前道:“你長的不錯,正好我的軍士們需要一個發泄的對象。”
木戶貴聞言憤怒的吼道:“陸遠,你他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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