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趙裕給我安排了些事情,這幾天恐怕是不得清閑了。”
紅發趴在賬台,百無聊賴道:“這幾天太閑了,骨頭都散了。”
我道:“鐵弓他們回去需要兩名護衛,你跟和尚跑一趟唄。”
紅發看著我問道:“可有什好處?”
我道:“你不是說自己的骨頭都散了,出去跑跑,豈不正好?”
紅發撇了撇嘴,十分不屑道:“便是讓我去做不得錢的勞工唄,你當我傻啊。”
和尚道:“陸兄,我幫你去一趟。”
我道:“多謝,多謝,還是大師慈悲為懷,樂於助人。”
和尚道:“霍山家有一串小葉紫檀的佛珠,到時候陸兄方便,幫我順出來。”
我聞言一怔,真心不知道這和尚是真瞎還是假瞎,趙裕要對付霍山的事情他都能猜出來。
紅發聽到這話,立刻來了精神,她問道:“和尚,什霍山,什小葉紫檀?”
和尚道:“霍山家還有一串東海珍珠項鏈,傳聞若用珍珠磨成的粉敷臉,可以年輕十歲。”
紅發的眼睛直接放光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紅發還是一個十分自戀的女人。
我十分詫異的看著和尚,問道:“你這些都是從哪聽來的。”
和尚道:“這幾日我坐在這喝茶,來往的客人很多,說的事情也多,我都記下了。”
我正發愁沒地方打聽霍家的事情,沒想到和尚的耳朵和腦子竟然這好用。
在這時,和尚突然開口道:“霍山的兒子霍浩是一個非常嚴於律己的人,外界的風評很好,不然監察使的位置也不會落到他的頭,陸兄不必跟我打聽,我也不知道他的弱點。”
我聞言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小葉紫檀佛珠,東海的珍珠項鏈,有機會我肯定給你們拿回來,鐵弓和貨物,拜托給二位了。”
和尚和紅發相當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這活兒他們接下來了。
夜幕拉下,來往的客人變多了,一樓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我打了一個哈欠,也不覺得餓,便樓休息去了。
……
一夜無語,第二日早晨,我早早的起床洗漱,簡單的吃了些早飯便離開扶風客棧,前往玄吾衛報道。
第一天任,遲到肯定是不好的,會給一起共事的同僚們留下不好的印象。
玄吾衛的辦公衙門位於平壤城的北門附近,背靠著王宮,從地理位置來看,感覺好像有點見不得人。
整個衙門不是很大,三進的院子,門口站崗的士兵有些懶散,進出的都是青甲玄吾衛。
來到衙門門口,守衛的士兵攔住我的去路,一名守衛問道:“你是什人,來這做什?”
我道:“哦,受王後征召,過來任。”
兩位守衛聞言立馬打起了精神,他們立正站好,恭敬齊聲道:“見過參謀令。”
我把詔書掏出來問道:“需要再看看我手麵的征召詔書嗎?”
問我話的那名守衛摸了摸後腦勺,說道:“陸大人,小人哪敢。”
我笑了笑,把詔令又是塞了回來,隨即走進了玄吾衛的辦公衙門麵。
來往左右的青衣玄吾衛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都在低頭忙活自己的事情。
來到這,恍惚間倒有一種回到軍機處總部的錯覺。
走到大廳,我看到狂徒坐在當的座位,正麵無表情的看著新送來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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