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對滑膛qing的原理了解不多,隻是知道它可以連發,還有子彈的形狀。
具體的技術難關,還是需要諸葛風和鍋巴去克服。我們從白天聊到晚上,也不覺疲憊。
諸葛風逐漸有了靈感,我給他拿來筆墨紙硯,他開始認真的在宣紙上圖畫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我都是陪著諸葛風和鍋巴研究滑膛qing。若是研究煩了,這兩個家夥會讓士兵給他們弄些上好的酒水,然後喝個伶仃大醉,之後就回房間睡覺休息。
趁著他們休息的時候,我會利用空間符文去王宮看看陸萊,陪她玩耍上一陣子。
我的日子開始變得又忙碌又悠閑起來,倒是跟在北荒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半個月之後,黑齒國的雪悠悠揚揚的飄落下來,將整個黑齒國銀裝素裹。
我計算著時間,北荒應該傳回消息來才是,可到現在為止,紫馨他們並沒有派人傳信。
難道是百暮晨還沒有回扶餘國?還是說百暮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把扶風客棧端了。
後一種猜測發的可能xg比較小,畢竟百暮晨還需要靠著扶風客棧的人推進訓練基地。
那剩下的可能就是我的第一種猜測了。百暮晨這家夥到底去哪了?
我站在暖閣外,望著天空中飄落下來的雪花。既然黑齒國已經下雪,那北荒肯定已經是大雪封路,不知道鐵弓建國的事情推進的怎樣了,流放者們的日子過得怎樣。
陸萊捧著一個雪球來到我麵前,直接丟在我身上。我回過神來,看著她笑了笑。
陸萊問道:“陸遠,你在想什呢?”
我道:“擔心北荒的事情。”
陸萊道:“既然你答應要陪著我,那就要專心致誌的陪著我玩,不能想別的事情。”
我笑了笑,說道:“你說的也是,不想了。”
話音落下,我一揮手,周邊的雪朝著陸萊身邊聚集而來。陸萊嚇了一跳,立刻躲到我身後來了。她大聲喊道:“父親,怎回事,這雪怎突然動了!”
我聽到她喊我父親,心底最柔然的地方微微一動,隨即嘴角微微上翹,笑了起來。
我道:“阿萊,別害怕,這是你老爹我的能力,我給你做一個雪人。”
說著,雪花開始慢慢凝聚。不一會,一個跟陸萊長得酷似的雪人慢慢被凝聚而出。
陸萊從我身後探出頭來,打量著這個雪人,兩隻圓溜溜的眼睛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她走上前去,繞著雪人走了一圈,說道:“陸遠,你這能力真好玩,可以教給我嗎?”
我聽到‘陸遠’這個稱呼,心自然不爽。看來這小家夥隻有在危險的時候才會承認我這個父親。想到這,我看著她,正色道:“這能力可一點都不好,可以說是一種詛咒吧。”
陸萊道:“詛咒?什詛咒?”
我道:“來自初始之島黑色惡魔的詛咒。”
陸萊歪著腦袋,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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