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還沒有消散而去,一想到董建國的死狀,我就有些膽寒。
於曉麗著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手拿著一部手機。她看到我來了,猶如是看到了一棵救命稻草,連忙上前抓住了我的胳膊。
“陸遠,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救救我!幫幫我!”於曉麗表情極其淒慘的哀求道。
“什意思,我不明白?”我看著於曉麗問道。
於曉麗看著我,然後打開了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正好是於文善承認自己殺死董建國的那段對話。
我微微眯起雙眼,問:“你跟於文善是什關係?”
“我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於曉麗咬著自己的手指道,她似乎非常的緊張。
“既然你是她的親姐姐,應該幫他隱瞞才對,為什要設計揭發他?”我看著於曉麗問道。
於曉麗看著我,問:“你試過被人扒皮的滋味嗎?”
我抱著手臂,看著於曉麗,搖了搖頭。
“人在那種極端的情況下會做出什樣的選擇?”於曉麗說,“他能夠保守住什秘密!”
我皺著眉頭,看著於曉麗,事情似乎不僅僅像是我看到的那樣簡單。
“他一定說了,賬本是我偷出來給他的,是我!”於曉麗捂著自己的腦袋,崩潰道。
我微微眯起雙眼,看著於曉麗,問道:“什賬本?”
“我說出來,你會幫我嗎?”於曉麗絕望的看著我。
“你不說,我肯定不會摻和這些事!”我說。
於曉麗又是咬住了自己的指頭,沉默了一會,說:“我父親曾是上海著名的企業家,身家數十億,你身上的那把古弓就是父親最愛的收藏。”
我看著於曉麗,微微一愣,皺起了眉頭。
“董建國當時蒞任上海市市委書記兼政法委書記,下麵有一群擁護他的人,中央有護著他的人,因此他做事十分的肆無忌憚。”於曉麗說,“十年前的城市開發是一項十分賺錢的買賣,董建國看上我家的資產,他引誘我父親投資,然後做局設套,把我父親的集團給搞垮了,自己套現了大量的股票。”
“你出賣了自己的父親,賬本應該是搞垮你父親的關鍵吧。”我問。
於曉麗點了點頭,她表情冷漠道:“他就是一個負心漢,我的親生母親就是被他給害死的,你不知道當我看到他上吊自殺時我心到底有多痛快!”
我看著於曉麗,心中冷然,她跟他弟弟別無一般,也是一個瘋子!
“僅僅就是因為這個,於文善就將董建國扒皮嗎?”我問。
“董建國犯了一個錯誤,一個致命的錯誤。”於曉麗說,“他偽造車禍殺死了於文善的母親。”
“於文善的母親不就是你的母親嗎?”我問。
於曉麗冷冷的看著我,說:“不要跟我提這個賤女人,我恨她,就像恨我父親一樣。”
“你弟弟後來去哪了?”我問。
“於文善的舅舅在韓國頗有實力,把他接過去念書去了。”於曉麗說。
我理了理於曉麗的話,算是初步有了頭緒。
難怪於文善會這對待董建國,他的所作所為幾乎將於文善的一切都給毀了。
“你愛你弟弟嗎?”我問。
於曉麗一臉的驚異,她看著我,十分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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