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我被一陣乒乒乓乓的敲打聲給吵醒了。
我用胳膊拄著床坐起身來,努力睜著沉重的眼皮往窗戶外麵看去。
天色還是烏黑著,看不清楚東西。我估摸著現在也就三點鍾的光景。
“陸遠哥,外麵怎回事?”張喜兒摳了摳耳朵,吧唧了一下嘴道。
我揉了揉眼皮,打了一個哈氣,說:“我出去看看。”
我拽過放在床腳的衣服,推開門之後發現伊娃並沒有在大廳睡覺。我估摸著院子麵的聲音就是她搞出來的。
我推開了門,一陣山風吹來,我猛地打了一個哆嗦。
我緊了緊外套,看到伊娃不知道什時候搗鼓出一個火爐和坩堝,正在院子麵煉製著什。
“伊娃,起這早,幹什呢?”我很是不解的問道。
伊娃拿著毛巾擦了擦額頭的熱汗,望著我道:“我昨晚根本就沒睡。”
說著,她已經把坩堝麵的黃色金水倒入模子麵了,我這才是知道她正在忙活著冶煉金子。
“需要我幫忙嗎?”我問道。
伊娃低頭打量了一眼模子麵的金水,拍了拍手,長舒了一口氣道:“不用了,今天早上看結果吧。”
說著,她很是疲憊的打了一個哈氣,走到了我身前,問道:“還不睡覺?“
我望了一眼模子,心中雖然好奇,但是困意砸著我的腦袋上嗡嗡作響,我隻得拖著困倦的身體回到房間。
可能是我們勞作了一天,大家都是十分的疲憊,第二天我們都是睡過了頭,八點才醒來。
我催促著張喜兒趕緊起床,這個小妮子賴在床上就是不起。我沒有辦法,隻能任由她去了。
我出了房間,看到伊娃披散著頭發,一副慵懶的樣子。
“早啊。”我打了一個哈氣,打招呼道。
伊娃回頭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她擦了擦眼角困倦的淚水,開始收拾起床鋪來。
我推開竹屋的大門,看到王妍她們都是圍著昨晚伊娃留下的模子打量。
伊娃收拾完床鋪,揉著眼睛也是出來了,“早上好。”
王妍望向伊娃,問:“這就是你忙活一晚上的成果?”
伊娃點了點頭,說:“這不是打算擴建竹屋,所以我打算做一把趁手的工具。”
我看了一眼伊娃,然後走了上去。模子麵的金水已經凝固,像是一把鐮刀,但是最為尖銳的部分是紅怪的角質爪子。
伊娃也是走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說:“紅怪的角質爪子隻跟金子相融,其他的金屬根本固定不了它。”
說著,她找來一把錘子,敲碎了金鐮刀周邊的泥土。
她拿著握了握,隨意的揮動了一下,說:“有點沉,不過湊活著能用。”
伊娃找來一塊木頭,她隨手揮動了一下金鐮刀,角質爪子劃過的地方瞬間裂開,木頭隨之整齊的破裂成兩半。
我瞪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唾沫。這簡直就是神器啊,如果用來砍竹子可就不用費那大的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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