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們到達了距離西南密林大約十五外的一處崖壁下。
病毒再次侵襲了我的身體,胳膊上的藍色血管迅速的擴展開來。
小鳥美貴給我注射了抑製藥劑之後,我的身體才慢慢緩和過來。
我坐靠在一顆大樹旁,大口喘著粗氣。
我看著胳膊上仍然還在擴展著的藍色血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對不起,我們不得不這樣。”小鳥美貴看著我道。
我看了她一眼,不覺一陣怒火湧上心頭。
但凡涉及到性命的事情,不管你跟對方存在著怎樣的關係,急了肯定也會翻臉。
“你打算什時候給我下一支藥劑?”我看著小鳥美貴問道。
小鳥美貴長舒了一口氣,說:“跟安中舞香他們會合之後,我會給你下一支藥劑。”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慢慢的平複下急躁的心緒。
這病毒十分厲害,除了身上會有一種灼燒感,靈魂深處還會湧上一股悶痛感。
“希望你信守諾言。”我看著她道。
小鳥美貴注視著我的眼睛道:“放心,我們可舍不得你輕易死掉。”
我咽了一口唾沫,靠在樹上望著仍然被火山灰籠罩著的夜空,心中思緒變得紛雜起來。
明天會合之後,我們製定的一係列行動計劃將會實施開來。
一切都還是未知數,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我們將要麵對怎樣的考驗。
小鳥美貴來到我身旁坐下,她身上淡淡的烤煙味再次鑽入到我的鼻子中。
我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芳島家老爺子調教她的場景,身體逐漸變得欲血澎湃起來。
“陸遠,你覺得芳島真雄會藏在哪?”小鳥美貴問道。
我拍了拍腦袋,強行壓下了心頭湧上來的欲望。
“說實話,除非他會隱身,否則我不可能找不到他。”
芳島真雄他們來到主島之前,我和伊娃建立了十分嚴謹的通感監控係統。
他們登陸的時候,可是在我們的嚴密監控之下進行的。
最為吊詭的地方就在這,不管是在東岸登陸的美國特種兵還是在南岸登陸的科研人員和雇傭兵,這其中都沒有芳島真雄的身影。
幸子藏得同樣十分隱秘,自從上次在山脊分手之後,她便徹底的從我和伊娃建立起來的通感監控係統之下消失了。
小鳥美貴歎了一口氣,說:“在他們兩人沒有現身之前,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看了一眼小鳥美貴,心中不禁一陣冷然。
芳島家老爺子從小便培養他們兩人進行這樣的遊戲,而且每場遊戲都會伴隨著一些生命的消亡,很難想象這樣的生活環境到底會有多的殘酷。
我歎了一口氣,起身幫著小鳥美貴檢查了一下傷口。
不知道是不是我血液中某些物質的作用,她的傷口已經結疤了。
“傷口恢複的很好。”我說,“你還有其它不適的地方嗎?”
小鳥美貴搖了搖頭,說:“我現在感覺很好,多虧了你的血。”
我拽過背包拿出了阿司匹林,連帶著水壺也一起遞給了她。
小鳥美貴接過之後喝了水吃了藥,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你對其他女人也這樣溫暖貼心嗎?”
“視情況而定吧,我並不是什中央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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