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龍傑可不光是邪王宮的高手,更是宗家嫡係,段龍城的親弟。
若非如此,邪王宮的少宮主又怎屈尊降貴的來到朝昌。
“獅子搏兔亦盡全力,要不動聲色的忍耐蟄伏,若是決定動手,便一定要計劃周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其要害,即便無法一戰定鼎,也要讓其元氣大傷!”
段龍城這次親臨朝昌,不光是要救出親弟,更重要的是,他要給長子上一課。
“無法力敵,便要學會智取,對一個世家子來說,再沒什,比敲打他的家族更有力的了。”
“父親的意思是?”
“本座會讓龍西聯盟,乖乖的把龍傑送回來!”
……
化身春花,秀兒姐在項府成功潛藏,就連統領丫鬟的娟姐也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而經過旁敲側擊的詢問,她也確定了項府的貴客,便是這次的目標。
隻是項庵歌好像有意要晾著段龍城父子,隻派了他的兒子項樓蘭進行接待,而他本身卻一再推脫事忙。
本以為這場商議是郎有情妾有意,但現在看起來,項庵歌好像在顧慮著什。
照理說這樣的輕慢應該會激怒那位排名強者,可段龍城卻表現得十分有耐心,就在項府中住下,仿佛是非要等到項庵歌忙完給個準信才行。
能讓邪王宮的少宮主做到這種地步,足以顯示邪王宮的誠意,而項樓蘭作為接待客人的主家,這幾日更是與段龍樹打成了一片,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如往常一般為兩人設宴,陪同結束後的項樓蘭來到父親項庵歌的書房,一直以公務繁忙推脫的項氏族長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
“父親。”
項樓蘭朝項庵歌躬身一禮後,起身問道:“那邊還沒有消息傳過來嗎?”
“著急了?”
項庵歌睜開眼,似笑非笑道:“邪王宮許了什?”
被戳破心思的項樓蘭臉色一僵,拱手道:“什都瞞不過父親,段龍樹確實開了不錯的條件,但兒子卻不是因為這個著急。”
“哦?”
“父親,兒子認為少宮主說得很對。”
項樓蘭走到書房右牆,手指著龍州全景圖道:“一方勢力想要崛起,必須滿足兩個基本條件。一是幅員遼闊,二是人口眾多!”
“如今龍西聯盟坐擁陵江七城,收攏難民千餘萬,不出二十年,這便是一支海量的武者大軍,定然成為本族的心腹大患!”
“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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