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是不可能的。”
王裳道:“我其實早就開始懷疑了,這魔主的生命力也強得有些過分了,你可知道佛國為什會放任非天教肆虐毗摩質多原,甚至封其為護法神國。就是因為無法懾服和供養那顆天地生養的血煞神心。”
“這種劇毒,就連王境強者也要忌憚三分,就連血樓之主聞人元武,這個以血海證道的男人,都沒有去打那顆魔心的主意,但勾陳竟把它吞入腹中。就算是宗師級強者,這番作為也該死了十次八次了。”
“然後是寂滅神魂,爆發歸墟之力。莫說是什體修,便是臨洮巨人的石心內腑也無法承受歸墟之力的衝刷,況且元祖親眼看見勾陳肉身崩潰,這樣的傷勢,絕無幸理,但對分硬是生生的活過來了。”
“還有日前那一戰。”
“明明是凶境巔峰的戰力,卻莽撞異常,從交手開始到最後,從未見其使用什防禦性靈技,全憑功體硬抗,施展的都是傷人又傷己的靈技。”
“就連紫霄神雷都用後背硬抗,換做其他任何武者,這樣亂來早該死了,但魔主勾陳非但活得好好的,每次出現卻都跟從未受過傷那樣!”
“相比於王前對天元武館中局勢的判斷,我更相信陰魂的感知,經曆過這多瀕死重傷,即便是體修武宗的生命力也早該耗盡,但魔主依舊氣血如龍。排除所有不可能,唯一剩下的那個結果就是,地級一品,不死血脈!”
說到最後,王裳歎道:“勾陳魔主加上屍和尚固翰還有血樓那些天級殺手,以我們目前的人手想要剿滅他們,實在有些太難了!”
“那我們就放任這些人在眼皮底下亂竄嗎?”
剛出山的王破還是少年意氣,雖然已經三十多歲的年紀,但專心致誌習武的他還是如稚子少年一般赤誠。
加入王巡也是為了和更多的強者交手,看看能不能在生死的大戰中磨礪自身的武道,尋求更高的突破。
雖然知道很難殺死魔主勾陳了,但交手的勇氣,王破還是有的。
“別急。”
王裳淡淡道:“大都督以前說過,天下沒什常勝無敵,那些無法找到辦法針對的強者,無非就是因為信息不夠。既然我們知道了魔主的底牌,那這個人也就不再可怕了。”
不死血脈確實難纏,但說破大天去這也就是條地級血脈,即便是擁有天級血脈的強者都有辦法殺死,何況這隻是這條守強攻弱的東西。
已經誤會了魔主底牌的王裳帶著王破,叩開了雨霖齋的門,求見陸少霖宗師。
……
龍州曆1787年
四月初五
項氏東營不敵大臨商盟聯軍敗退,以殺神刀葉陌、開天劍喬玄為首的聯軍還來不及慶賀,聯軍駐地便湧出一柱萬毒天風。
黑色的疫氣伴著劇烈的惡臭衝天而起,破土而出的瞬間便產生了劇烈的爆炸,超越玄級靈技的轟鳴來得突然,使大臨商盟的聯軍高手在頃刻間死傷過半,凶境以下的更是無一幸免。
青黑色的毒氣化作一盞蘑菇型的毒雲久久不散,等到幸存者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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