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一年末,唐羅走出府邸,回頭看了眼院子的鵝毛大雪,攏了攏自己的袍子。
這件金紋宗袍是唐氏宗老的象征,平時都被掛在屋子,但每逢年節必須要穿,以示身份。
去年今日,自己靈力不足一千,而現在,靈力量已經達到11567.4。
超過蛻凡巔峰近兩千點,這意味著,再有兩年,他就能達到凶境的靈力標準:29999點。
而達到凶境之後,就可以凝練更多的凡級星子,以星辰閣的運行模式,會讓他的修煉速度再次獲得飛躍。
而他最在意的斂息法與融合武技,也找到了頭緒,預計最多一年時間,他可以有成果。
所有的一切,都朝著理想的方向行進,哪怕以唐羅的成熟,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蕩。
西陵不過是龍州一城,龍州不過是西賀一隅,西賀不過是天下一洲!
既然來到這世間,不領略絕巔風景,這又怎會讓人甘心。
如果總有人要天下無敵,那這人為何不能是我!?
帶著不可一世的霸氣,他低頭鑽進了戰車中。
宗族年會,首座不能缺席。
但與往年的熱鬧相比,今次的年會抹上了一層不一樣的顏色。
唐誌的族長之位是用戰時條例保下來的,本是為了唐氏備戰,但從這幾個月的動靜來看,唐氏絲毫沒有變化,隻是萬乘寶船啟航去到呈州攬民。
這讓本身就對唐誌有意見的族人怨氣更大了,就跟唐存甫說的那樣,分宗們又多渴望武力宗所不會不知道,但依舊不管不顧,這毫無疑問是唐誌的主意。
所以在這場年會上,對唐誌有意見的族人們都在告病,這無疑是在給他上眼藥。
原本應該滿滿當當的禮堂中,人數竟隻有一半,這可真是奇觀。
唐森領著家人坐到了首座的席位上,麵色如常的用飯,好像沒有看到那些空座一樣。
“奇怪。”唐羅一路走進來留心觀察,卻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如果說那些分宗家主因為對族長不滿離開還算正常,那些宗學子弟一下子少了一半可讓人看不懂。
要知道,山長可是站在唐誌這一邊的,難道這些宗學子弟還能反水不成。
大禮堂的後半部分空空蕩蕩,但前麵的位置還是滿滿當當的,他們看著歌舞表演,好像一點兒也沒意識到後麵的狀況。
唐羅從善如流,也幹脆不再回頭,看著台上的歌舞。
寒冬臘月,舞姬倒是一個個薄紗裸露異常清涼,這舞姿也甚是曼妙。
但重複的舞蹈總會讓人產生疲倦,隻是看了一會兒他便覺得沒什新意準備低頭吃菜,這一低頭就感覺到身旁一道火辣的目光隻撲高台。
小正太的眼睛,從舞姬上台開始,便再也沒有移開。
小夥子也大了呀!唐羅心中暗笑,十一歲的少年已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對大姐姐有好感很正常,遙想自己當年。
各種老師……唐羅咂咂嘴,想起了很多崢嶸的歲月阿~
轉頭看著小正太的模樣,像是要掉進去了,唐羅覺得身為他的大哥哥,有必要關心他的生理狀態,遂向正在給小暖暖夾菜的母親進言道:“母親,我覺得是時候給弟弟安排一個通房丫頭了。”
正沉醉於歌舞的小正太聽到哥哥的話,心中一慌,急忙辯解道:“誰要通房丫頭了,我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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