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玫瑰花露潤膏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冰強 本章:第97章 玫瑰花露潤膏

    「花香味?」

    眾人皆是一愣,一具死了四天左右,馬上就要下葬的屍體,為何會有花香味?

    「這、老爺的屍身是我與其他老仆一起整理的,老爺素日也沒有用熏香或是香料的習慣,怎會有這樣的氣味?」曾管家也不顧冒犯了,趴在棺材邊仔細聞了聞,的確在劉掌櫃的嘴邊聞到了一股淡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花香味。

    「在舊宅,似乎也有這樣的氣味。」卓煜不太確定,他看著陳筱艾說道。

    「有的,因為屋宅中有香味也不奇怪,我也沒當一回事。看來也不是巧合。」陳筱艾道,「香料,熏香,還有姑娘家用的頭油,胭脂膏子等物,都會含有這樣類似的花香氣味,如果屍身經手的人就那幾個,那這花香味極有可能是在舊宅染上的。」

    卓煜立刻明白陳筱艾所指:「這股花香味是在他嘴,也就是說他吃了什東西,導致的中毒。」

    陳筱艾點點頭,又伸手按了按劉掌櫃的喉嚨,說道:「脖子這樣看不出來,但觸摸按壓後能發現喉嚨有腫脹,若能給我切開看看,就能明白是什毒了。」

    但看劉行的臉色,能讓他們開棺驗屍就已經用盡了全部勇氣,若再破壞屍身,這可憐的小男孩怕是要翻著白眼暈過去。

    劉行緩過神來,急忙道:「可是大夫看過屍體,他、他說父親是突發癲癇而死的!」

    「癲癇發作不假,但是因為毒發時才引出來的,毒發與癲癇一起,癲癇症狀更加直接顯眼。況且你說的大夫是劉掌櫃死後才到的吧?他不會像仵作那般一一排查各樣可能性,按癲癇來定死因,也隻能說他不夠仔細罷了。」

    劉行退後兩步,強忍眼中淚水:「父親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阿史猶豫道:「那咱們現在要做的,便是查清這股花香味究竟是來自何處?」

    傅葉歌退到一旁,他盯著堂中燭火,沉默不語。

    卓煜已朝劉行要來近兩年劉氏米行的賬簿,一一翻看後,指著一行賬目問曾管家:「為何這寫著借款而不是掛帳?」

    曾管家仔細一看,猶豫道:「應該老爺直接從鋪子走的借款,所以並不是買賣東西的掛帳。」

    「去年一年從鋪子直接走的借款就有好幾次,也沒有名字簽字和畫押,這樣不明不白的賬目你們竟沒有發現?」

    曾管家尷尬不已,劉行小聲道:「鋪子的賬簿都是父親親手在理,顯少過其他人的手,我也隻有接觸算盤時碰過兩回。對了,母親偶爾會因為家用查看賬簿,她或許知道這幾個賬目。」

    此刻天色已晚,劉夫人又生病,把人從病床叫起來未免太不人道。

    眾人一時猶豫,忽而有下人來報,說是兩名勁裝女子稱要見侯爺。

    文靈秀和文靈菲進門來,她們身上還帶著寒氣,風塵仆仆,大約是剛剛得了任務後就沒有停下過腳步。

    她們身後還跟一名女子,身著青衣布裙,發髻上隻有簡單兩支銀釵,不施粉黛,麵容憔悴,但看臉依舊是清秀端正的,若好好打扮一番,定是個清麗美貌女子。

    「主子,我們按名單一一前去詢問,畫中女子都親口承認,與那位劉掌櫃的確存在不正當關係。」文靈秀上前匯報道,「就跟筱艾說得那樣,劉掌櫃先是在生意上下套,導致她們不得不欠帳,再以欠帳為由將她們騙至舊宅,用酒灌醉後強迫,她們原也想過報官,但劉掌櫃卻將她們都畫了下來,威脅她們若是說出去,便要將畫傳播出去,都是有丈夫兒女的,或是寡居的節婦,這樣幾乎是斷了生路。」

    文靈秀又是憤怒又是同情,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最久一個,被威脅了一年有餘,她們也想過反抗,尤其是這位

    第97章 玫瑰花露潤膏



    薛姑娘。」

    薛姑娘一直盯著堂中的棺材不放,遲遲不肯邁步,文靈菲上前勸慰她幾句,她才神情恍惚地走進來,朝卓煜行禮:「.......民女薛韻,見過侯爺。」

    「薛姑娘,受苦了。」卓煜沒有多說,「我聽靈秀說,你有另外的事情要交代?」

    「是.......聽說這姓劉的死了,我還以為是我下毒成功了。」

    阿史連忙問道:「你下過毒?」

    「沒錯,是他逼我的。」薛韻冷冷扯了下嘴角,她沙啞著聲音說道:「初五那晚,他還讓我在舊宅等他,我求他,那天是我丈夫的生日,至少讓我在家陪陪丈夫和孩子.......但他就是個禽獸!他威脅我的那些話我甚至都已經記熟了,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尋了一包砒霜。」

    陳筱艾問道:「你確定你下毒了?」

    「對,那晚離開前,我將那包砒霜放進了他常用的那個酒壺,」薛韻的眼底充滿恨意,「他有個習慣,一定會先喝一杯助興,再逼人喝。我在家等了許久,終於等他來死去的消息,我本想著到舊宅拿上畫去報官,但聽說他卻是因為癲癇才死的.......」

    說完這些,薛韻十分疲倦的垂下眼皮:「真是便宜他了。我想毒殺他的心不假,今時今日也沒什好瞞著的,你們一查酒壺便知。」

    卓煜與陳筱艾相視一眼,卓煜問道:「你真的把砒霜下在酒壺了?」

    「是,一整包。」

    「那便奇怪了,我們外尋找過,並沒有看到劉掌櫃常用的那個酒壺。」

    薛韻不解道:「怎會沒有,平時都放在那個櫥櫃的。」

    「隨著酒壺一起消失的還有麵的砒霜。」陳筱艾一點棺材,「砒霜是症狀最明顯的毒藥之一,劉掌櫃並不是被砒霜毒死的,便是說.....」

    卓煜道:「想毒殺他的可能有兩個人。一是薛姑娘,另外一個人發現酒壺的砒霜後帶走了。」

    薛韻很詫異,她控製不住地上前一步,不可置信道:「有、有人也想殺他?」

    「你應該知道不止你一個受害者吧?」

    「我大概有個猜測......姓劉的這個混賬,這樣的法子絕對不可能隻使在我一個人身上。」薛韻道,「隻是,那個人為何要拿走我放的砒霜?」

    「或許她當時已經得逞了才發現,人既然已經死了,她的目的已經到達,沒必要再多此一舉。」

    「怎可以說是多此一舉!」薛韻突然激動道,「我、我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要與他同歸於盡!天知道我多想親手宰了他!他玷汙了我,日日夜夜的威脅讓我不曾睡過一次好覺,我每晚看著我的女兒,一直在想我究竟該怎辦.......除了讓他死我別無辦法!」

    「薛姑娘,你別激動......」文靈秀上前安撫道,薛韻實在忍不住了,捂著臉大哭。

    文靈秀隻能扶著她退到一旁。

    陳筱艾看著從剛剛開始就沉默不語的傅葉歌:「葉歌,那股花香味,你有什思路?」

    傅葉歌肩膀一抖,緩緩將目光移到陳筱艾臉上,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筱艾,那些畫麵沒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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