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綺!弱綺!”善宜一路小跑氣都沒喘勻,一把拉住端著一盤子葡萄的弱綺,“我跟你講啊,以後鍾微疏要是來了,你也不管他,還請出去呢,直接打出去就是了。最好啊是打的鼻青臉腫人畜不分!”
弱綺順手揪下一顆葡萄塞到嘴:“這事兒殿下醒的那天就說過了啊,值得什大驚小怪的?我以為你又有什驚天大消息呢。”
善宜搶過弱綺的盤子:“你別吃了!這次不一樣!”
弱綺搶回來:“說就說搶我葡萄幹什!有什不一樣?等等,你不是和殿下去上朝嗎?下雨了你回來做什?殿下呢?”
“哎呀,殿下今日還上什朝啊。”善宜擠眉弄眼一臉神秘,“今日不僅殿下不上朝,徐尚書也不上朝。”
弱綺和善宜對上眼,豁然開朗:“你是說,他們…”
弱綺放下盤子伸出兩隻食指往中間靠,笑得一臉曖昧。
“那可不,不然我能回來?這雨也小了,我們送傘去吧?去看看殿下和徐尚書怎樣了。”善宜一臉傲嬌。
“這事兒辦的漂亮啊,行啊,你出師了小妞!”弱綺一拍善宜的肩膀,“走嘍,拿傘去!”
“那可不。”善宜小碎步跟上,“你可等等我吧!”
“唉,你等等,我去換件衣服。”善宜拉住弱綺。
弱綺不解:“換衣服做什?反正下雨等會兒回來還是濕的。”
“你不懂殿下等會兒怪我去的遲了。”善宜拿了件幹淨衣服走進房門將弱綺關在外麵。
“祖宗,你可快點兒吧。”弱綺無奈踢著門框。
一會兒,兩個人拿了三把傘走進雨。
“咱們拿三把傘做什?”善宜不解。
弱綺白眼一翻:“你想啊,三把傘,你一把我一把,自然還有一把是徐尚書為殿下撐傘。不然你還想給徐尚書撐傘?”
“那哪能啊,我自然是希望殿下能和徐尚書終成眷屬的。”善宜好像想到什小聲嘟囔,“就是要我給徐尚書撐傘他那高,我哪兒夠得著啊。”
弱綺一笑:“咱們殿下可算是看清楚了那個什鍾微疏的真麵目了,我看他不爽好久了。”
“我覺著殿下落水的時候他好像還有點高興,說不定就是他推的殿下。”善宜提著裙子避開一個小水窪,“要不咱們還是找個時間把他打一頓吧。”
輕描淡寫,漫不經心。人狠話不多。
“也行。”弱綺全然不覺得有什不妥。“由頭也不用費勁去想,天黑了麻袋一套就成。”
“殿下興許在旁邊回廊上躲雨呢。”善宜在原來的位置沒看到人。
“不廢話呢,能在原地等著淋雨啊。殿下不像你一樣傻傻氣的。”弱綺一笑和善宜一起去回廊尋人。
“那不是殿下和徐尚書。”弱綺努嘴。
“拜見長榮王殿下,殿下萬福金安,拜見徐尚書。”兩個丫頭躬身行禮。
“平。善宜你怎才來?”
善宜眨巴眨巴眼睛舉著手的傘:“方才我回去拿傘,可不想半路摔了一跤回去隻好先換了衣服才來的。”
原來擱這兒等著呢。弱綺低下頭去偷笑。
“下次小心些。”霍雲來沒有仔細去看,“有沒有傷到哪兒了?”
“沒有的,就是衣裳壞了。不妨事。”善宜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慌。
“殿下,傘。”弱綺遞上油紙傘。
徐詰低聲笑出來,伸手接過來。
骨節分明而白皙修長的手指搭上鴉青色的油紙傘,詞不達意的好看。
徐詰撐開傘,走入雨中,朝霍雲來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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