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李樹建表示完全不必了。
王山闊麵如死灰,此刻李樹建在這就表明三萬守城軍已經被周閑庭安撫好了,果然是安平侯,手段了得。
霍雲來別過臉去,十分嫌棄:“王大人這副尊容看得孤眼睛疼,殺了吧。”
“的勒!”周閑庭聽到這話立刻來了精神。“怎個死法?”
“聽說安平侯劍法極快,殺人剝皮不過瞬間……”徐詰撚著手指漫不經心道。
“嗯,是有這回事兒。”周閑庭唇角微微上翹,揚起眉毛點頭,“但是本侯的斷月劍不在手,這些俗物用起來不太趁手,恐怕要慢慢的來了……”
“那這人就交給安平侯處理了,孤和徐尚書城門外等著。記得把她送回去。”
霍雲來指著坐著的那個淮州名妓。
周閑庭揮手招呼跟在後麵的兩個侍衛,眉眼鋒利,凶狠之色盡顯:“給本侯綁起來,本侯親自行刑!”
侍衛動作很快,將王山闊五花大綁在柱子上。
周閑庭手起刀落,不過三刀王山闊就昏死過去沒了聲音。
“王大人怎能夠昏過去呢?要清醒的享受這份痛苦啊!”周閑庭又是一刀,將王山闊疼醒。
王山闊就這樣直一處於昏死、清醒的死循環中。
最後一刀,刀落斃命。
三千刀,不多不少。
勉強算是他還了柳州百姓的仇吧。
青州離柳州並不遠,這事兒辦的還算幹脆利落,沒有嘩變也沒有太大動靜,不然消息就暴露了。他們已經到了江南道,暴露了身份是遲早的事情,但卻都覺得這江南道好像有什秘密等著他們去揭開。
在此之前,還是隱秘些好。
周閑庭手段高明,自然將軍營麵那幾個當官唬的一愣一愣的,誰也沒有傳出去話的意思。
“徐家哥哥是怎知道那個姑娘要刺殺王山闊的?”
兩個人並排騎著馬慢慢的走在無人的路上。
“少主沒注意看,她手上紋了一朵杏花。”
“那說來她是杏香閣的人,這也就不足為怪了。”
霍雲來本來是正經分析著的,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都沒注意到,怎徐詰還給看到了呢?
“徐家哥哥觀察得倒是比我仔細。”
“徐某嬌妻在側怎會有其他心思?不過是她把那隻手伸出來的時候恰巧看見了罷了。”徐詰聽出來她話語麵拈酸帶醋的寵溺的解釋道。
長榮殿下現在倒是越發的會吃醋了。
霍雲來被戳破了心事,臉上浮起紅暈來。
“咳咳咳,你解釋什,我又沒吃醋!說正事,柳州這事兒就算是我們辦了大案子了。下一步還是快些往江南道其他地方走走,我們估計就快要追上朱顏他們了。這一路上無論是我們還是朱顏他們也沒遇上刺殺什的。徐家哥哥以為會不會是楊開不敢?”
徐詰也正正經經的回答:“徐某以為,不會。楊開何等人物,他要是害怕了他就做不出以前那些事兒來。可是他遲遲沒有動手說明他在等,可是他在等什呢?”
“他在等一個機會。”霍雲來認真思索著,“他恐怕也忌憚我們三個人總是在一處,世間又有誰能夠正大光明的殺了我們?他在京都不知道在做些什……楊大人可有來信?”
“他倒是說楊開沒有什異常。近來大理寺卿的位置空缺,他一心想要扶持他的門生上位,可惜陛下最後還是用了胡朔胡大人頂替大理寺卿。”
“胡大人確實也合適。隻是這平靜看來後招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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