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的思維可以用手術刀拋開研究,那這世界上沒有比十幾歲二十歲的死宅更具研究價值的東西了。 沒人知道這個時期青年人是如何在滿腦子都是令人發指的邪惡思想之下,仍舊保持著一顆純潔似白紙的幼稚心靈。 能把大量的黃色廢料和對純潔愛情的憧憬完美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