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起來!”
毫無疑問,魏長天怎也想不到許歲穗竟然會揚言要嫁給自己。
這不是恩將仇報?!
當然,魏長天自然明白這大概率隻是許歲穗因為一時感動說出的胡言亂語,並不能代表什。
因此他也沒有過多琢磨,而是強行把許歲穗推開一點,皺眉輕喝道:
“別哭了!”
“嗚嗚.”
淚眼汪汪看著魏長天,許歲穗最後抽泣了幾下,然後果真咬著嘴唇不再哭出聲。
而魏長天則是“再接再厲”,不動聲色的又把她往外推出幾尺。
“就在這別動!不許再哭!更不許再抱我!”
語氣嚴厲的明確了“安全距離”,魏長天低頭看了看衣服上的淚跡,頗為嫌棄的嘟囔道:
“就知道哭,哭有個屁用.”
“我、我不哭了!”
見魏長天好像“又”生氣了,許歲穗趕緊抹了抹眼角,慌忙保證道:
“真的!其實剛剛我原本沒想哭的,隻是聽你那一說不知為什突然就忍不”
“行行行。”
魏長天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終於將話題引回了正軌。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是覺得你丟的那個小冊子跟觀空有關?”
“嗯”
許歲穗拘謹的點了點頭:“我也不能確定,但總覺得應當是佛門之人偷走的。”
“然後許全又說觀空也是佛門之人,所以二者之間或許真有什關係也說不準。”
“佛門之人偷的?”
魏長天皺了皺眉,發現還真有這個可能。
畢竟現在奉元城還有數個佛門高僧,也許就是這些人對許歲穗的身份有所懷疑,進而在調查之下找到了那本小冊子,最終將其偷走。
這其實很合理。
因為不論是許歲穗也好,自己也罷,早都已經或多或少暴露了一些明顯超出“世界規則”範圍內的手段。
換句話說,即便別人不知道係統的存在,但也大概率能猜出自己和許歲穗身上藏著大秘密。
如此一來,明暗的調查肯定是少不了的。
甚至魏長天始終認為不僅僅是自己的敵人,就連魏賢誌、秦正秋這些人也一定都曾暗中調查過自己。
隻不過由於自己一向謹慎,他們查不出什,最終便隻能作罷。
但很明顯,許歲穗並沒有自己這種“防範意識”。
所以,她會被佛門之人發現異常、偷走情報也就沒什好奇怪的了。
隻是
“應該跟觀空沒關係。”
搖搖頭,魏長天皺眉分析道:
“剛剛我說過,霍天陽三年前就已經殺了韓觀,取而代之成為新的天道之子了。”
“可這件事此前你我都不知道,還都以為韓觀沒死。”
“所以如果真是觀空拿到了那本冊子,那他也隻會以為天道之子是韓觀,而不會找上霍天陽的。”
“他的情報肯定另有出處,並且告訴他情報的這個人.”
“應當比你我知道的更多。”
最後一句話落,營帳之中針落可聞。
許歲穗愣愣的瞪大眼睛,半晌之後才喃喃問道:
“那這個人是誰呢?”
“我怎知道。”
魏長天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別問這種廢話。”
“哦、哦,對不起”
回過神來的許歲穗臉一紅,小聲道了句歉。
她雖然有點蠢,但智商無疑還算可以,否則前世也考不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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